兩名偽裝成流浪漢的保鏢將相機的儲存卡拔了出來,將相機隨手扔到路邊,砸了個粉碎。

並沒有回到酒店,而是按照命令那樣,重新又換了一身衣服,在一家普通旅館待了一夜之後,第二天直接前往了機場。

而原定第二天去玩的幾個小學生,此刻正在倒時差。

當宮本艾托起床準備和其他人集合的時候,才發現除了諸星秀樹之外,其他人都還在睡覺。

「昨天晚上他們一晚上沒睡……早上八點才睡……」諸星秀樹看起來精神也不太好,打個哈欠說道。

再怎麼說他們的身體也還是小孩子的身體,就是比成年人更容易犯困,哪怕經常出國玩,但是次次都需要花上一天來倒個時差。

「那我們今天還出去玩嗎?」艾託歪了歪頭問。

大家都在睡覺的話,就不能出去了吧。

「他們可能會逛著逛著睡著……」諸星秀樹嘆了口氣。

「這樣的話,大家就明天再去玩吧,今天就好好休息吧。」白髮的少年體貼又善解人意的說道。

諸星秀樹擺了擺手:「那我先回去再睡會了。」

「拜拜。」艾託也揮了揮手。

隨後一個人抱著大福有些茫然的站在原地。

他是不是也該感覺很困,回去再睡一覺呢?

他抱著大福回到了房間,坐在床上雙手捧著臉頰安靜的發呆。

直到被手機的震動聲打斷。

他看了眼聯絡人後迫不及待的接通了電話。

「papa!」他語氣欣喜。

「在哪?」男人的聲音平靜。

「英國倫敦克萊裡奇酒店。」艾託將所在的地址清清楚楚的說了出來。

「你有新的任務。」琴酒通知道。

「我知道了,需要我怎麼做呢?」白髮的少年依然帶著溫軟的微笑,輕聲細語的詢問。

「組織需要你用自己的眼睛,親眼目睹6特工赤井瑪麗的死亡。」電話另一頭的男人聲音低沉。

「6特工赤井瑪麗?她是誰?長什麼樣子呢?」艾託追問道。

不清楚任務目標的話,是無法目睹對方的死亡的,即使看見了,也認不出來。

「去找貝爾摩德,她會告訴你的。」琴酒這麼說道。

「貝爾摩德阿姨也在倫敦嗎?真是太好了。」少年的語氣明顯上揚,肉眼可見的開心。

「你只需要負責確認目標的死亡,不需要聽貝爾摩德的命令,尤其一旦發生意外,她如果讓你負責善後的話……」琴酒的聲音帶上了些許微妙的嘲諷。

「拒絕她。」毫不猶豫的說道。

「可是……如果發生的意外我能解決呢?貝爾摩德阿姨也是家人,幫家人善後的話,是應該做的事情吧。」少年有些茫然的說道。

「……」對面的聲音一頓,半響才傳來冷冷的一句「隨便你。」

「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可不會因為你幫她掃尾就拿你當家人,別白費功夫,那個女人在這一點上和那些臥底沒什麼不同。」琴酒冷聲說道。

「沒關係的,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需要貝爾摩德阿姨因為這些就拿我當家人。」艾託微笑著說道。

這是他認為自己應該替家人做的事情,他只是做自己認為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如果家人能因此愛上他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但是即使不會因此愛上他,也是沒關係的。

書上說做自己認為應該做的事情時,不需要在意其他人的態度。

「呵,貝爾摩德在倫敦有安全屋,你去那裡找她就好。」琴酒冷淡的說著,

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