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愛爾蘭的關係也很一般,倒不能說不好,只能說不熟。

哪怕琴酒,伏特加,愛爾蘭,加上已經變成了琴酒隨身掛件的艾維克利爾四個人都在電梯內,也沒有人主動開口說話。

琴酒和愛爾蘭互相都看不到彼此似的。

電梯光潔的牆壁倒映著四個人的身影。

對著電梯門的開啟,琴酒走了出去。

“艾維,你要和誰走?”愛爾蘭也走出了電梯,一邊走向停車場一邊詢問。

“他跟你走。”回答問題的是琴酒。

他可沒打算帶艾維克利爾去酒吧,無論是組織的酒吧還是別的酒吧。

說來也巧,琴酒的車和愛爾蘭的車所停的位置,靠的有些相近。

“下去,和愛爾蘭回去。”琴酒站在保時捷邊上說道。

愛爾蘭只是站在自己的邁巴赫邊上,平靜的等待著。

畢竟琴酒是艾維克利爾名義上的監護成員,艾維克利爾也很依賴對方,琴酒看上去對艾維克利爾也並不糟糕。

皮斯克當初對他都沒這麼親近。

但是這樣挺好的。

和監護成員的關係好總比關係不好要來的合適。

愛爾蘭並不會因此產生嫉妒之類的情緒。

“降谷零被通緝了。”艾託趴在琴酒耳邊問。

“透哥什麼時候能變成我真正的家人呢?”他聲音依然是稚氣,可愛的。

琴酒從一旁保時捷的車窗倒影中看到了少年的表情。

帶著柔軟甜蜜笑容的表情。

完全看不出絲毫負面的情緒,更遑論偏執病態的情緒了。

完全掩蓋了本性。

“斷了線的風箏終究會墜落,區別只在於它會落在哪裡,又是否會被人撿到。”琴酒摸出了打火機,卻並沒有摸出煙,只是自顧自的擺弄著打火機。

但是大多數斷了線的風箏,結局都會損壞,再也飛不起來。

也無法被原來握著風箏線的人找回去。

毀壞了的風箏即使修復也不會是原來的樣子了。

“如果我撿到了它呢?”艾託問。

“那它就是你的了,但是不要隨便撿垃圾,垃圾沒有用。”琴酒笑容莫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