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艾託抱著大福回到了江戶川柯南的病房時,病房中的人還是目暮警官,白鳥警官,阿笠博士,毛利小五郎,以及銀色子彈的幾個六年級和青柳哲也,還有作為傷患的江戶川柯南和他的同伴一年級們。

銀色子彈的四個小學生們站在一塊,諸星秀樹依然是那副抱著雙臂背靠著牆壁,略微低頭聽著目暮警官講故事的姿態,江守晃和瀧澤進也,菊川清一郎則笑眯眯的站在他身邊。

聽見開門聲後,他們都轉頭看向了門口,包括一直低著頭的諸星秀樹。

白髮的少年抱著玩偶熊推門而入時,就對上了這麼多雙眼睛。

“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走丟了,準備帶人去找你呢。”諸星秀樹觀察了一下宮本艾託,沒從對方身上看出什麼不對之後移開了目光。

“我不會走丟的,只是去了一趟天台而已。”宮本艾託歪了歪頭,微笑著說道。

他不會迷路,所以也不會走丟。

只除了找不到抵達那座高塔的路。

但是記憶恢復的話,他一定能找到路的。

“你去天台做什麼?該不會是想不開吧?千萬別想不開啊,宮本同學!”目暮警官此刻聽力靈敏,瞬間提取到了關鍵詞——天台。

他當即就緊張的對著宮本艾託說道。

也不怪他著急,畢竟天台總是伴隨著意外,或者說——自殺桉件。

只不過小學生,應該不至於因為壓力過大選擇跳樓吧?

跳樓的學生大多是國三或者高三生。

因為壓力太大,選擇從學校的天台,亦或是教室的窗戶一躍而下尋求解脫。

每年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什麼是想不開?”宮本艾託卻只是茫然又疑惑的問。

“想不開就是……是……嗯……”目暮警官左看右看,忽然磕磕絆絆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咳咳,我們還是繼續聊聊犯人吧。”他一手握拳放在嘴前咳了咳,一本正經的說道。

諸星秀樹瞪了目暮警官一眼,對著宮本艾託道:“不用在意他說的話。”

宮本會想不開?怎麼可能。

這傢伙是他見過最堅強的人了。

頂著那樣多傷疤的身體都繼續活的好好的人,怎麼可能會想不開。

這也是諸星秀樹為什麼對宮本艾託總是格外……縱容的原因。

不僅是因為大家是夥伴,更因為他對宮本艾託的靈魂,很有好感。

諸星秀樹欣賞強者,喜歡有用的人,而宮本艾託毫無疑問就是這樣的人。

對待這樣的人,態度當然要比對待其他人要好。

所以宮本艾託缺乏常識之類的小缺點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麼,畢竟曾經被囚禁折磨過,沒瘋沒死,還能作為正常人和他們交流就已經很不錯了。

“好的。”宮本艾託點了點頭。

既然諸星說不用在意,那就不用在意了。

畢竟目暮警官對他來說既不是家人也不是朋友。

“關於把遙控飛機交給你們的人,你們還有印象嗎?”目暮警官詢問著三個一年級。

“那個人……”步美抬起頭回憶著。

“他戴著帽子……”

“還戴著墨鏡……”

“看起來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