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廳當服務生伺候人可真是沒勁透了,組織最近怎麼就沒什麼任務呢?這樣的生活太平靜了,真是讓人感覺無趣。”金髮的男人站起身,朝著沙發走去,隨後姿勢散漫的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說道。

“透哥你很喜歡做任務嗎?”白髮的少年抱著白玉卷,以及趴在白玉卷頭上的曲奇餅,也坐到了沙發上。

“當然,尤其是清理隱藏在組織的老鼠的任務,看著那些老鼠死前絕望的表情,很有趣啊,艾維,你見過老鼠嗎?”波本輕笑著,意味深長說道。

“見過的。”艾託點了點頭。

果然,透哥開始想從他這裡打探訊息了。

看來白玉卷就是之前降谷零養的狗了。

降谷零的房子已經被papa炸掉了,狗則被放走了。

因為papa說狗會不遠千里來到主人面前,果然呢,它找到了透哥,被透哥帶回來了。

不過降谷零已經不存在了,所以這隻狗以後只會是自己的白玉捲了。

透哥打探訊息恐怕是看到了本該在家中待著,卻變成了流浪狗的白玉卷吧。

所以產生了懷疑。

但是如果透哥再繼續問在哪見過那些老鼠,那些老鼠死了嗎,怎麼死的話,就糟糕了。

難道要讓他回答在美國見過,死了,被自己殺了嗎?

不行的。

會被透哥討厭的。

所以不能給透哥問出這些問題的機會。

“清理組織的老鼠,最近組織好像的確有這樣的任務呢,papa這幾天好像都在忙著抓老鼠,蘇茲哥哥也說他已經處理了好幾具屍體了……”白髮的少年思考了片刻,一本正經的說著安室透想要知道的情報。

papa的確忙著抓老鼠,透哥的直屬上司黑田兵衛目前還在逃,蘇茲哥哥也的確處理了好幾具屍體,只不過是艾託提供的而已。

他並沒有說謊。

“這樣啊,真可惜,居然沒將這樣的任務交給我。”金髮的男人沉默了片刻,語氣滿是可惜說道。

波本因為不能親自參與抓老鼠的任務而感到十分可惜。

降谷零卻只覺得身體一陣冰冷。

就像當初親眼看著好友的死去一樣。

只不過現在他連見都無法見到風見裕也,也無法確認對方現在的情況。

甚至也不敢主動發訊息聯絡。

萬一風見裕也被抓了,手機在組織手上呢?

以及……

如果風見裕也直接被殺死了,那代表他的臥底身份還是安全的,如果是被活捉了,被組織嚴刑逼供的話……

降谷零並非是不信任風見裕也,只是想要提前做好最壞的打算。

風見裕也在組織的審訊下供出了降谷零的存在,到了那個時候……

他也需要給自己找好逃跑的後路。

比如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