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遮掩掩的傢伙,看著真是讓人心情不快,簡直像個老鼠一樣。”金髮的男人眯起眼睛看著對方離開,隨後冷聲開口。

“組織裡可是有很多老鼠的,艾維。”他轉頭對著白髮少年少年說道。

艾託眨了眨眼,彷彿沒聽懂他說的話。

組織的老鼠,通常被papa用來形容那些臥底家人們。

透哥在暗示蘇茲哥哥可能是臥底啊。

但是明明透哥才是真正的臥底呢,面不改色的說別人是臥底什麼的……

好厲害!

不愧是能在組織臥底這麼久的透哥!

“要小心和那群人來往啊。”波本意味深長道。

“我知道的。”艾託點點頭,表示自己將對方的話聽了進去。

波本看著白髮的少年,沉默的思考著。

艾維克利爾當初是因為一個微笑,而被蒂塔盯上,遭受了囚禁與折磨。

之後是怎麼進入組織的呢?

失去了的記憶,也許是因為洗腦,所以艾維克利爾對組織的歸屬感極高。

甚至家人,家庭這個概念,也許也是組織在給對方洗腦時,故意灌輸的,為了更好的掌控對方。

所以艾維克利爾是無法讓他信任的。

因為被洗腦的人,哪怕在他面前表現的再如何聽話,遇到事情時依然會毫不猶豫的做出別的選擇。

艾維克利爾目前無法拉攏,依舊需要警惕對方。

也可以嘗試一下解除洗腦的方法……比如反洗腦之類的。

金髮的男人垂下了眼眸。

蘇茲也是之前從未見過的成員,但是看起來卻並不是那種……沒用的成員。

雖然對方看起來一副睡不醒的模樣,但是和那雙眼睛對視時,安室透卻看見了對方的危險。

那是一隻看似打盹的獅子。

“艾託艾託——”羅伯特操控著兩條機械手臂端著食物走出廚房。

“吃早餐吃早餐——”聲音充滿了歡快。

“謝謝羅伯特,吃早餐吧,透哥。”艾托拉著安室透朝餐桌走去。

“我等會會和諸星他們去國立競技場看足球比賽。”少年跟男人報備著行程。

“玩的開心,還有——早點回來。”安室透只是笑了笑,這麼說道。

他並沒有權力去管艾維克利爾的行程安排。

對此的反應只能是祝福對方玩得開心,多餘的什麼都不能做。

“我去上班了。”安室透吃完早餐,看著羅伯特迫不及待的收走了餐具,站起身說道。

“嗯,上班愉快。”艾託將對方送到了門口,目送著對方離開。

這才返回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