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反應……”工藤新一摸著下巴看了看站在過山車旁邊,抱著熊臉色沒什麼變化的少年。

又看了看還坐在過山車上的無頭屍體。

血依然在往下淌。

掉落的頭還未被找到。

一切推理都要等警方到了才能開始進行,在那之前任何人都不允許破壞現場。

但是……

作為這趟過山車的乘客之一,宮本艾託肯定也看到了那顆高高飛起的頭吧?

為什麼對方的反應這麼平靜?

工藤新一看了看其他人的反應,恐懼,驚慌,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那才是正常人的反應。

“你不怕嗎?”工藤新一好奇的指了指過山車的無頭屍體,一邊問宮本艾託。

宮本艾託看了看身後過山車上的無頭屍體。

他是看著對方的頭被割下來的,甚至包括兇手是如何利用項鍊割下對方的頭的過程也看的一清二楚。

包括對方死後徘徊的怨靈,此刻正在頭掉落的地點,抱著自己靈魂的頭滿臉茫然。

但是……

“需要害怕嗎?”宮本艾託語氣疑惑。

只是一顆頭而已。

他在美國見過斷肢飛舞的場景,一場爆炸結束迎來的是另一場新的爆炸。

等到爆炸徹底結束時,街道上滿是人類的肢體殘軀。

相比起來,一顆頭實在算不上什麼。

“什麼啊……死人了你不該害怕嗎?”工藤新一滿臉詫異。

他不怕的原因當然是膽子大,再加上對真相的好奇心蓋過了所謂的恐懼。

宮本艾託又是因為什麼?

“正常人會害怕死人嗎?”宮本艾託若有所思。

“原來如此,我很害怕。”他思考之後,滿臉確通道。

工藤新一死魚眼:你看我像是信了的樣子嗎?

不過……

宮本艾託說的正常人,是什麼意思?

他自己認為他自己不正常?

說起來,這種違和感……

的確好像不正常……

工藤新一內心思考著,打量著白髮藍眼的少年。

但是究竟是哪裡不正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