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繼續道:“那個薛少縱慾過度,身體虧空得很厲害,已經得了病,這段時間肯定每晚都尾椎骨劇痛,而且醫院還檢查不出病因來。這是精元損耗過度,又不修德行,作惡多端造成的,如果他再這樣下去,最多三五年,必然癱瘓。”

“啊?”馮家夫妻倆瞪大了眼睛,不是給馮媛媛看病嗎?怎麼變成給薛少看病了?

等等,這個縱慾過度,又不修德行、作惡多端是什麼意思?

夫妻倆對視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卻心照不宣地什麼都沒有說,對柏大師道:“柏大師,你還是給媛媛看看吧。”

柏舟又沉默了片刻,道:“令嬡的病我看不了,另請高明吧。”

說完轉頭就走。

“唉,唉,你怎麼能這樣啊。”馮家夫妻倆急忙追上去,想要拉住柏舟。

聞君止不動聲色地擋在了他們的面前,微笑道:“柏大師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兩位還是另請高明吧。”

馮家夫妻倆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上了車,氣得直跺腳。

“什麼大師!連這點小病都治不了!我看就是個江湖騙子!”馮太太嘴裡罵罵咧咧,滿臉憤怒地說。

馮先生卻眼珠子一轉,臉上露出了喜色,道:“我們的公司有救了!”

馮太太一臉狐疑:“你在胡說什麼?”

馮先生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馮太太眼睛也亮了。

“對啊!這倒是個好辦法,快,給薛少打電話!”

聞君止開著車,側頭看了一眼柏舟,道:“怎麼不高興?”

柏舟沉默了片刻,說:“其實那個馮媛媛沒有被惡靈附身,也沒有病。之前她可能真的是心梗假死。”

聞君止輕輕一笑,道:“你也看出來了,她的那些粗魯行為都是裝的,為的就是攪黃她和薛少的婚事。”

他開著車,看著前方道:“那個薛少我也有所耳聞。據說他從十四五歲的時候開始,就到處沾花惹草,甚至還曾經有過性侵女同學的醜聞,不過被他的家族給壓下去了。”

“這些年,他身上有很多齷齪事,曾經有幾個女孩想要聯合起來告他,但那幾個女孩後來都沒有訊息了。”

“這樣的爛人,馮媛媛肯定不願意嫁給他。”

“但馮家的公司又需要薛家幫忙,馮家夫妻倆只看重自己的家業,根本不把女兒的終身幸福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