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被砍頭的醫生的屍體特安局也帶走了,這是重要的物證。

周勝謝過柏舟之後,帶著特安局的人去收殮了周大師的屍體,跟著他們回去錄口供去了。

聞君止在送她回去的路上,一直很沉默。

他的同學死在了他的面前,讓他的心情很低落。

柏舟想要安慰他,但她嘴笨,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節哀順變。”

聞君止嘴角終於有了一絲淺淡的笑容,似乎在等著她來安慰自己。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手,道:“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

“那就好。”柏舟根本就沒發現他心思的變化,只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

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笑一笑。

聞君止的心卻一下子雀躍了起來。

她這麼關心他嗎?

她笑起來真好看,純真而甜美。

那是在商場上、在家裡都看不到的純真笑容。

哪怕是那些別有用心接近他的女人們,裝也裝不出這樣的笑。

他想要擁有那個笑容。

想要守護那個笑容。

心頭的陰霾漸漸地散去,他的心彷彿也暖洋洋的:“我們去吃早飯吧,我知道有家店的早茶很好吃。”

朝陽的溫柔光芒籠罩在車子上,聞君止側頭看了柏舟一眼,覺得這位少女也彷彿在發光。

特安局內,趙引言正在審問江洲。

江洲此時被秘銀製成的鐵鏈牢牢鎖在了椅子上,連那椅子也是用秘銀製成,他插翅也難飛。

雲陽已經陷入了昏迷,正在特殊的手術室裡搶救。

“你們來我們大容市,到底要幹什麼?”趙引言冷聲問,“你們已經割了七個人的頭,到底想要施行什麼邪術?”

江洲冷眼看著他,不說話。

趙引言威嚴地一拍桌子,高聲道:“江洲,你已經是階下囚,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

江洲冷笑了一聲,道:“你是什麼東西,也敢來審訊我?如果不是那個女人,你們這些烏合之眾能夠抓得住我?”

趙引言眼底浮現出一抹冷意。

江洲眼睛一閉,道:“我不會說一個字,你們有本事就打死我。”

趙引言正要開口,忽然有人進來將他叫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