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我演示給你看。”吳輝說,然後把王小蝶的臉捏住,親了一口。

這次王小蝶臉紅了。吳輝卻依舊一本正經,彷彿並不知道自己剛才那樣做的具體意義:“從剛才他們的行為我們可以確定,這局比賽的關鍵在於,我。”

“聽起來有點自戀。而且話說為什麼你只親小蝶啊,我也要。”李曉月舉手。

最後的結果就是吳輝在直播中把所有姑娘都親了一遍。對螢幕前的大家造成嚴重傷害。大批玩家喊著粉轉黑了和燒死他。也有不少刷人生贏家和六六六的。

這個影響不是特別大,因為玩家嘛,不管玩女人還是玩男人都簡單。畢竟玩家有錢。所以也不會太嫉妒。

有錢,在這個時代想玩什麼都簡單。

打完之後,大家肯定先決定修整恢復。現在大家都知道,只要彼此不出現什麼重大失誤,肯定是沒辦法直接靠戰鬥分出勝負的。所以大家還是不要想這條路了。

所以關鍵還是要看分數,也就是要犯罪和破案。

吳輝閉上眼睛,思考片刻後說道:“我們先去博物館偷東西好了。這一個風險比較小。適合作為實驗。”

以兩隊人的警惕性,想要跟蹤到對方進行犯罪的過程基本上不可能了。警察局什麼的吳輝也去看過了,都有審判者,沒法直接查監控。不過報案後應該可以。

策劃偷東西,說實話這件事吳輝以前閒的沒事的時候和杜子明策劃著玩過。

犯罪不留下痕跡,主要有兩條路,一條是清掃,把自己的痕跡處理掉,偽裝好。另一條則是快速。動作越快,接觸時間越短,留下的痕跡就越少。

所以很多臨時起意的案子,只要做得夠快,留下的破綻夠少,那也是非常難破除的。

這局的話,又有點不一樣。因為你會提前預設對手就是罪犯,然後從這個角度去找線索。和普通刑偵是先找線索排查人物關係再確定嫌犯又有點不太一樣。

所以你必須做到那種,別人就算知道是你做的也判不了你的那種程度。

吳輝觀察著博物館。

審判者在附近飛過,來來往往。行動過程中似乎有某種規律。

“請在犯罪時間犯罪……”他念叨著這句話,似乎明白了。

——

夢境海,意識冰山上。

福格爬起來,有些茫然地望向四周。看見一隻手朝他伸來,扶了他一把。

“還記得我嗎?我是福爾摩斯。我們在進行一場比賽。比賽過程中每次死亡都會損失一部分記憶。”福爾摩斯對他說:“如果我死了,記得找到我,並且把這些跟我說一遍。”

“比賽?那我們的對手在哪?”福格敲了敲自己的眉心,很快鎮定下來。

至少他還沒忘了自己是誰。

“不知道,我想他們可能已經忘了自己在哪。但我也忘了他們在哪。”福爾摩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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