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明終於走過這漫長的無人空間,即將回去和吳輝b面對面。

透過漫長空間的獎勵是一把手槍。說是隻要用這把手槍擊中主宰者就算勝利。但到目前為止他們還沒有找到主宰者。

而杜子明把玩著手中的槍。

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但下一刻,杜子明卻忽然把槍對準了吳輝b。

吳輝很淡定:“原因?”

杜子明:“這裡就兩個人,不是你就是我。而且,根據我到目前為止的觀察,主宰者確實就在我們中間。”

“這局遊戲的安排過於機械化,沒有及時調整的意思。這不像是主宰者的風格。甚至我都已經看穿了他卻不進行針對性調整。”

“再加上這個提示,最大的可能就是,主宰者早已隱藏記憶,躲在我們中間。只不過我也不確定,究竟是我還是你。”

槍裡就一顆子彈。

而且杜子明可以感覺到,這顆子彈威力很強,其中濃縮著主宰者的力量。被打中的話起碼幾千年不要想著復活。

不能猜錯,沒有第二次機會。

那麼,該對誰開這一槍呢?

杜子明笑著把槍丟給吳輝:“你來決定吧。主宰者應該能算到最後拿到槍的是我,所以……換一個人來決策更好。”

吳輝拿著手槍。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然後把槍收起來:“既然沒有時限,我們就不要急著開槍。等到想清楚再說。”

“如果到最後只是讓我們蒙一個人開槍,前面那些遊戲全都白瞎,那主宰者玩得也太糙了。”

杜子明聳肩:“但是這裡已經沒有其他東西了,主宰者的安排結束了。我沒有開槍,你也不開槍,會不會是他的心理暗示呢?”

“或許。”吳輝眯起眼睛:“但是隻有一槍,隨便射出去是很不負責任的事情。讓我們從頭把情況捋一遍。”

“好。”杜子明盤腿坐下:“我先開始說我的經歷。”

“那一天我正在養病,順便和白桃玩點什麼。但忽然間白桃告訴我遊戲開始,我就被拉到了一個介於現實和虛假之間的幻覺裡走了很長一段路。”

“現在看來那應該是主宰者在將我徹底拉進幻覺,讓我的人格和身體分離的過程。我的精神能力比較強,所以他要這麼做,不像對你那樣可以直接拉走。”

“再然後,他告訴我我是吳輝,那應該就是完成對我的人格的,不管是交換還是複製。總之在那之後我操控的就變成了你的身體。”

“燒燬第一層幻術之後,我們一路闖關來到這裡。我帶著撲克牌進入了白色空間,然後……”

杜子明完完整整地把自己的經過講了一邊。包括在自己腦中響起的另一個吳輝的聲音。

吳輝在其中詢問了幾個小細節,隨後開始閉上眼睛沉思。

“主宰者直接說的話,會是假話嗎?”吳輝問。

“嗯,他比較喜歡用真話騙人,這樣對他來說貌似更有快感,但也不能確定,不過通常來說大部分都是真的,只有最關鍵的部分有隱瞞或者誤導。”杜子明現在是有一說一。

“你從精神世界裡出來要使用一張撲克牌?用的是哪一張?”

“大王。我懷疑那張牌留在身上有問題。”杜子明繼續回答。不僅誠實,而且還會把自己做決定時心裡想什麼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