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庭果然還是強,算上老劉,四個這樣的隊伍。」吳輝和任音完事之後在床上又開始聊這些。

任音和吳輝在一起的時候很少說什麼情話,大部分時候都在說正經事:「其實某種意義上我們隊伍也算半個審判庭的。如果第五人選擇呂萌的話。」

那樣就是任音這個審判庭大區級負責人,呂萌這個審判庭九級玩家,吳輝這個審判庭線人。再加上蝶組織的王小蝶和吳彤姐姐。

不過第五人應該是合體之後的雙胞胎。

「這就是玩家世界的「正統」。」吳輝說:「審判庭管理大部分玩家,並且也是秩序的維護者。玩家要加入組織首選就是審判庭。」

正統性、合法性,這些其實都源於統治基礎的認可,當然合法性更多有點程序正義的意思。嗯,不一定是民眾的認可,在封建時期大部分統治者對民眾來說差別不是特別大,統治基礎很多時候都是更高一層的階級。

審判庭的統治基礎自然就是玩家。大部分玩家都認可他們的管理。真正反對的不多,但反對的除了那些不太聰明的傢伙外都很強。

因為這套秩序本身就是限制強者的。只不過那些強者的力量足以動搖統治基礎。好在審判長比他們更強。

或許多年以後審判長離開審判庭也會變成其他的樣子。但至少到目前為止它的存在守護著這個世界。

至少是守護這個世界的大多數人。

「好了起床吧,今天估計又有不少工作要做。」任音掀開被子,伸了個懶腰,然後在吳輝面前把身上一些東西去掉,再穿衣服。

今天,聽了一晚上牆角的呂萌明顯在打哈欠。不過以九級玩家的水平,揉揉臉也就沒事了。

羽鈴則還躲在吳輝的夢裡呼呼大睡。她獲得潛入夢境能力後基本上每天都待在吳輝夢裡,只有偶爾才回去上課。

當然她的舍友呂萌林輕雯也差不多。上課對於玩家來說確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真想學習吳輝都能教,只要你不學什麼太藝術的事情。

轉眼吳輝也二十四歲了。這個年紀就算結婚生子都不能算太早。

不過相比於他如今的社會地位和實力,吳輝顯得非常年輕。但他依舊對現在的情況表示有些急切和不滿。要是早出生十年,或者早成為玩家五年,自己也不至於還是一個十級玩家。

雙胞胎終於完成遊戲,成功升級。吳輝他們明年的隊伍完全確定。整體來說,就是中級比賽的陣容加上吳彤姐姐,同時還有雙胞胎合體成了一個人。

關於這點,吳輝準備回頭帶隊和老劉訓練一下。

現在全球諸多高階玩家都在訓練和備戰。但實際上,能在聯合比賽中拿到好成績的人就那麼些,大家再訓練也不會變,他們這屬於內卷。

「這次比賽是在我們反抗軍的地盤舉行,我們也要展現一下自己的實力才行。起碼不能太差。」老農抱著茶杯:「戲子,你沒問題吧。」

戲子:「沒問題。」

「很好,漁夫在海上不能動,牧民要整軍,那就苦力,遊子,書生。還有我們組一隊。」老農說:「不要求第一,但儘可能多闖幾輪。」

目前廚子和工匠升十一級了。反抗軍的十級玩家剩下老農,書生,遊子,苦力,漁夫,牧民,戲子,還有後面加入的吳輝和最近剛突破的小兵和裁縫。

其中游子這個外號是美化過的,可以理解為是流氓或者街溜子,他當年就是街上的流氓,也沒幹什麼大壞事,主要是遊手好閒調戲下小姑娘搶小朋友棒棒糖什麼的,被反抗軍抓去勞動改造,然後才成為正經的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