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號想了想:“沒有說一定要敘述自己對應的罪吧?而且要湊齊七種,那麼我先上去敘述一個暴食之罪好了。”

對於不缺乏食物的人聯政府治下百姓來說。暴食七宗罪裡最容易被接受的罪名。

就算你表示自己一次性吃了多少多少食物,別人看完估計也就是一個哦字。畢竟現在可不是中世紀那種缺乏糧食的時代了。

所以他先上臺,講一個最沒有危害的內容。

二號思索片刻後,開口道:“我可以講述兩個罪行,但我要求其他人替我陳述色/欲。”

吳輝:“我來。你幫我陳述憤怒。”

他現在已經搞懂了自己內心真正在氣的是什麼。但那種事情不能說出口。所以既然有人幫忙,那他就正好推了這件事。

陳述色/欲對他來說挺簡單的。只需要把自己和五個姑娘上床的事情簡單說一遍就好。

剩下的就自己陳述自己所屬的罪。

分配結束,六號上臺,開始講述自己的暴食之嘴。他年輕的時候一次吃了多少多少東西,並且浪費了多少食物。

大家都沒有任何反應。但系統卻並不認可,似乎是覺得這個過程不夠重?

“這樣嗎?”六號退下:“果然沒那麼簡單。”

看來想闡述罪行並不容易。吳輝想了想,上臺開始闡述自己的罪孽。並不算太詳細的講述了自己腳踏多條船並且和大家都上了床的故事。

二號看他的眼神透露出臭渣男三個字。

連六號都搖了搖頭。

於是,這一段講述透過了。

“敘述的七宗罪看來有隱含條件,要麼是必須嚴重到某種程度。要麼,是必須讓大家對你產生惡感。”吳輝走下來,無視了眾人略微帶著鄙視的目光。

六號若有所思:“我猜測是後者。”

色/欲其實還好,只能說是個人作風問題。而且和其他人完全沒有利益衝突,最多是人大家搖搖頭喊一句渣男。

但其他的就不一樣了。

如果真的敘述出一些其他人無法忍受的罪行,那接下來是會被無形排擠的。這層樓除了舞臺外什麼都沒有,他們能做的事情只有上臺述罪,別無其他選擇。

吳輝推眼鏡,發出一聲嘆息。

哪怕他們事先約定不要把那些話當真,可人哪能如此理智?

不知不覺間,大家拉開了距離。

二號:“我來。”

她要上臺陳述關於憤怒的罪行。實際上,二號也想到了自己如果要陳述色/欲的話需要說什麼。

幸好現在不用說,不然自己肯定會想著滅口。

這次所謂的述罪,就是讓大家之間產生新的矛盾點。先前良好的合作氣氛在這一層過後必然會煙消雲散

不至於馬上打起來,但會變得很容易打起來。

上臺之後,二號把自己因為最開始那個寫在油畫上的假資訊,所以試圖對大家動手,特別是殺掉四號胖子和六號中年人的事情說了一遍。

大家冷漠地注視著。

主宰者顯示成功。二號下臺,四號和七號商量把他們彼此的兩宗罪交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