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用上,還給你吧。”

劉洮從懷裡摸出一個東西,小心謹慎地遞給了穿著橙色袍子的人,由於動作的慎重,路可能看出來那是個長條形狀的東西,似乎是一張畫有圖案的黃色的紙。

對方就沒有劉洮那麼拘謹了,一把將東西抓過來就塞進了口袋裡,完全不顧是否會折損。

“你這……太隨意了吧?”劉洮眉毛一挑,有些無奈地吐槽了一句。

“嗐,沒事,沒那麼容易壞,等下自己就展開了,你瞅瞅。”說著,那人用手拉開了自己的口袋,展示了像小賣鋪一樣豐富的內容物,以及確實完好無損的物品。

“不說這個,你生意做得怎麼樣?”沒再繼續剛剛的話題,劉洮隨意地提起另外一件事。

“不怎麼樣,沒看我自己都穿上了嗎?回去送你一件,順便協會那幾個傢伙也有份,就當是帶特產了。”橙袍人搖了搖頭,對自己的生意情況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但他顯然越想越氣,忍不住繼續抱怨道:“不光東西沒賣出去幾件,還感覺被人算計了。”

這時,路可才聽出來,說話的橙袍人正是之前邦緹買衣服的那個店的店長。

“被算計了?被誰算計什麼了”劉洮不理解店長的話,但憑藉對對方的瞭解,劉洮覺得這不是一件小事。

“不知道,就是那種感覺,挺難受的,回去之後感覺一個月不想出門了。”店長語焉不詳,但情緒上十分認真,似乎他真的就是這樣感覺的。

劉洮乾笑了兩聲,雙手背到身後,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之前你和桑托斯在那眉來眼去的幹啥呢?”

這次倒是店長主動發起了話題,顯然一副八卦的樣子。

此時廣場上眾人正在維持秩序,等下便要宣佈桑托斯身為新任主席的正當性。

而發呆吹風的劉洮,正在看著忙碌的人們。

聽到店長的話,劉洮咳嗦了一聲:“這話可不能亂說,讓協會的人聽到怎麼辦?我們是同仇敵愾,共同對抗格林德沃臨時結盟罷了。”

劉洮沉吟一陣,衝著人群招了招手,隨即一個戴著圓頂禮帽的人快步走了過來,懷裡還抱著什麼東西。

三人圍成一個圈,劉洮對店長說道:“你看看,確實沒救了嗎?”

店長這次沒有再隨意開口,伸出手摩挲了一陣,搖了搖頭。

“沒救,除非能找到它的親人,那還可以試一試。”

聽到這個結論,剛剛被叫來的那個圓禮帽率先插話了:“怎麼沒有?剛剛它的親人還出現了,就是黑色的那個。”

看著沉默的兩人,圓禮帽也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愣了愣神,他們兩人知道的事情只會比自己多不會比自己少,這件事恐怕另有隱情。

“呵呵。”劉洮輕笑一聲,對著圓禮帽說道,“你去忙吧。”

“是。”圓禮帽鞠了一躬,便回到人群那邊去了。

又只剩下兩人,劉洮問道:“那個是怎麼回事?你看出來了嗎。”

透過剛剛的資訊,路可知道現在在說的是麒麟的事情了,而剛剛提到的黑色的,恐怕就是自己了,心中略微慌亂了一下,便繼續傾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