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就說過,陳生不是凡人,不過我當時認為陳生怎麼也需要個五六年的時間才能夠有現在的成就,卻不想陳生僅用了一年的時間,就已經達到了現在的成就,當真是讓人佩服啊!”

華人行頂層,楚歡的辦公室內。

此時楚歡正坐在那裡,滿臉笑容的與陳松清聊著天,而坐在楚歡對面的陳松清在聽到楚歡的誇獎之後,露出謙虛的表情。

“楚董過獎了,如果當初不是楚董您的支援,我們佳寧是不可能有現在的這個成就的!”

楚歡哈哈一笑,道:“陳生謙虛了,在香江獲得甲庫支援的企業不在少數,但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走到這一步的,卻只有陳生的佳寧,這便是陳生的能力了!”

面對楚歡的讚賞,要說陳松清的心中沒有波瀾那是不可能的,畢竟讚賞他的人是楚歡,而不是其他人。

但同時,陳松清的心中也有些疑惑,那就是楚歡應該是沒有理由突然將自己叫來,然後稱讚自己一番的。

不過很快,陳松清就知道了楚歡的意思。

因為接下來楚歡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關於港鐵公司想要一次性的放出九個地鐵站上蓋物業發展權的競標事件,陳生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陳松清點頭,這件事情可以說是上半年香江地產業裡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了,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按照香江現在的行情,這次的招標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賺錢的工程,陳松清這段時間已經安排錢正楠研究招標的事情了。

此時聽到楚歡突然說這件事情,陳松清的心中頓時一沉,“知道是知道的,不過這麼大的工程,恐怕又要落到楚董的逐鹿地產的身上了,我們這些人也不過是陪太子讀書而已!”

陳松清認為楚歡將自己叫來,然後狠狠地誇獎了一番自己,其實就是想要讓自己放棄對這項工程的招標事項。

不可否認,在完成了對置地的收購之後,甲庫系在香江地產業的成就已經做到一家獨大了。

但是這並不代表著,香江在遇到地產業的競標工程時,就一定是甲庫系旗下的地產公司獲勝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香江其他的地產公司也不用發展了。

大家雖然忌憚甲庫,但是該競爭的還是要競爭的。

楚歡擺擺手笑道:“陳生誤會了,雖然甲庫現在的發展看起來一切良好,但現在甲庫未來的發展重心已經開始著眼海外了,集團的資金也是多為海外的專案而準備的。

陳生可能還不知道,就在之前甲庫的全球會議上,香江甲庫透過了一項決議,將會在今年減少在香江地產業的投入,尤其是在住宅地皮上與其他地產公司的聯合開發,更是會減少50%的專案,所以我這次請陳生過來,並不是勸說陳生放棄對這九個地鐵站上蓋物業發展權的競標的!”

陳松清頓時愣住了,隨即內心便被巨大的喜悅給充斥了。

此時的甲庫就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壓在香江各大地產商的頭上,雖然大家依然可以跟甲庫競爭,但要說心中沒有畏懼,那也是不可能的。

現在楚歡竟然告訴自己,甲庫要將自己的發展重心反倒海外的專案上,此消彼長之下香江的這些地產商在香江的發展機會自然也就更多了。

現在楚歡提前將這個訊息告訴他們佳寧,這就讓佳寧有了更多的時間來在這件事情上謀劃,無形中已經讓佳寧搶佔了先機。

“香江現在形式一片大好,楚董現在放棄香江的市場,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心中雖然無比的喜悅,但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的,所以陳松清勸說著楚歡。

楚歡笑了笑,講道:“香江的形勢雖然一片大好,但也要承認甲庫的體量實在是太大了,如果香江甲庫再這樣的發展下去,也許用不了幾年,香江甲庫就成為眾矢之的了。

咱們華夏有一句老話,叫做和氣生財。

說句不誇張的話,就算是香江甲庫此時放棄在香江的未來發展,僅僅是依靠著現在的這個體量,十年,二十年後,香江甲庫依然是香江最大的集團體系。”

陳松清認同的點頭,這倒是真的,僅僅是香江甲庫現在在香江的這些產業,就已經是香江商業的天花板了,其他的公司想要追上甲庫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那不知道楚董您的意思是?”

楚歡笑道:“雖然香江甲庫已經決定減少在香江的業務發展了,但是對於香江有潛力的公司還是非常的想要支援的,縱觀香江商界這幾年的發展,我想沒有任何一家集團公司的發展是能夠比得上陳生的佳寧。

我們甲庫也希望可以成人之美,為佳寧的發展提供一些幫助。

俗話說的好,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現如今港鐵公司的這九個地鐵站上蓋物業發展權的事情,在我們看來就是讓佳寧更上一層樓的關鍵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