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芝浦這個三井財團的二木會成員,三井物產對三井財團的地位來講就顯得更加的重要了。

可以說三井物產就是整個三井財團的樹幹,而三井財團的其餘公司就都是這個樹幹上的枝杈。

現如今楚歡突然提到三井物產,這讓三井高長臉色頓時一變!

“楚歡,如果你敢對三井物產動手的話,那麼從今以後我們三井財團將會用盡所有的關係,所有的現金,所有的影響力,狙擊你在全球的所有生意!”

面對三井高長的威脅,楚歡也只是澹然的笑了笑,然後講道:“三井先生,有時間在這裡跟我對話說這些,倒不如現在就用這裡的電話聯絡一下石井正己先生,也許會有你意想不到的收穫!”

三井高長沒有再說什麼,徑直起身來到了書桌前,然後撥通了石井正己的電話。

住友芳夫看著三井高長的背影,忍不住的向自己旁邊的堀田莊三詢問道:“楚歡到底有什麼樣的手段,能夠對三井物產的生意造成影響?”

堀田莊三也是滿臉疑惑的搖頭,講道:“我也不知道,三井物產的生意太過廣泛,想要找到楚歡動手的行業,不是那麼容易的,不過可以想見楚歡依然是在三井物產的海外生意上動的手腳!”

既然三井財團在曰本的生意,楚歡沒有辦法出手,那麼自然是要和西武百貨,芝浦株式會社一樣了,在他們的海外生意動手。

“楚桑,這件事情你還是要三思啊,如果你是真的對三井物產動手了的話,那麼在曰本,你的生意就真的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

住友芳夫向楚歡建議道。

如果楚歡與三井財團之前的恩怨,就截止到做空芝浦的股票上,那麼還不算楚歡與三井財團徹底的撕破臉,但如果涉及到了三井物產,那麼楚歡與三井財團之間就是一場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我可以放棄曰本的生意,但是三井家能不能放棄海外的生意呢?”

楚歡澹然的講道。

很顯然,三井家族是不能放棄海外的生意的,畢竟此時三井財團在曰本的體量已經達到了巔峰,如果不能在海外繼續開擴自己的產業鏈,那麼將來三井財團就會被曰本其他的財閥一點點的超過,而三井財團也勢必會失去曰本統治的地位。

“至於我這邊香江以外的生意,三井家族有他們的影響力,難道我就沒有我自己的影響力了嗎?

大不了到時候雙方手底下見真章,我想這個時期,應該沒有人敢和我比拼現金了吧!”

雖然很多時候都在講,到了楚歡他們這個級別的商人,單純的現金已經不再是體現他們影響力的唯一手段了。

他們所涉及的行業,在行業內的影響力,以及自己的海外關係,這些都是體現他們影響力的手段在之一。

但這只是在通常的情況下是這樣的,如果在雙方影響力大約相等的情況下,那麼他們手中的現金流就是另外一種威懾力了!

就如同現在芝浦的情況一樣,楚歡就可以憑藉著強大的現金流直接威脅到芝浦的生死存亡。

他們手中的每一張牌,在這個時候都有可能成為殺死對方的利劍!

土光敏夫雖然也一直在關注著正在打電話的三井高長,但此時聽到楚歡這麼講,還是忍不住的講道。

“楚桑,為什麼你一定要將事情做到這一步呢,難道在你的商業理念內,就真的要分個勝負嗎?

我們三井財團入股你的曰本甲庫,再加上你與住友家族的合作,最後就是楚桑你曰本甲庫的發展速度,我相信用不了十年,你就會成為曰本最重要的一個強大的家族,曰本商業歷史上的第一個外姓財閥,難道這還不夠讓你現在拿出來一些股份的嗎?”

楚歡聽著土光敏夫的話,笑著講道:“土光前輩,如果這個身份地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獲得的,我們甲庫在曰本獲得的尊重,我想也不過是和幾十年前的那個人一樣吧,當年那個人來曰本的時候,受到何等尊貴的歡迎,到最後不也是一個傀儡嗎?

如果現在在三井財團如此壓迫的情況下,我送上了曰本甲庫的股份,將來是不是富士財團,三菱財團,或者是勸銀,三和在用著與三井財團同樣的手段後,我也要送上曰本甲庫的股份呢?”

土光敏夫神情一滯,隨後勸說道:“怎麼可能呢,那個時候出阿桑你就是我們三井財團最尊貴的合作伙伴,我們怎麼可能看著發生這樣的事情不管呢!”

楚歡面露不屑的笑容,講道:“在今天這件事情發生之前,我們與住友財團也是非常好的合作伙伴,但是在三井高道向我發出挑戰的時候,住友芳夫先生不是也在觀望嗎?”

對於楚歡的挖苦,住友芳夫面色頓時一紅,同時還有些被楚歡當面拆穿了自己行徑後的惱怒。

楚歡看著住友芳夫講道:“住友先生不用不好意思,如果換了我在你的位置上的話,當時的選擇也會和你一樣的,所以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對這件事情有其他的想法。”

住友芳夫呵呵一笑,沒有說什麼。

也正好是在這個時候,三井高長轉身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清晰可見的怒氣以及濃濃的震驚。

“你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