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忙道:“哪有,不過是輸錢太多,暈過去了,休息一會兒就好。”

“大家繼續玩繼續玩。”

“對了,你們有誰認識他?”

周圍的賭客都搖頭。

管事的又高喊了幾聲,“有誰認識地上這人?”

還是無人答應,這時有人道:“我聽他說話不像是本地口音,只怕是個外地人,第一次來玩的。”

管事的無法,招手叫來兩個打手,過來將江榮抬走了。

兩人將江榮抬到後面一間院子,找了間空屋子放下。

管事的很快跟過來了。

一個打手指著地上的江榮道:“楊管事,他怎麼辦?”

楊管事臉色不太好看,半晌才道:“他孃的,這人死在哪裡不好,竟然死在咱們的場子裡。”

他想了想,“你去外面將守門的小三叫進來。”

打手很快將守門的叫了進來。

楊管事指著地上的人,“這人進來的時候你見過嗎?他是一個人進來的還是有同伴?”

小三盯著地上的江榮看了好一會兒,“我記得是有同伴的。”

“有個生得很俊的年輕人跟他一起進來的。”

楊掌櫃皺了皺眉頭,“瑪德,要是沒有同伴,明天扔到亂葬崗就完事了,有同伴肯定還有人要過來找。”

人死在賭場,有人來找就意味著有麻煩,家屬一鬧,肯定要破費一點銀子。

他站起身,“人先扔這裡,都別動他,等他家裡人找來再說。”

第二天,江宥之沒有去書院。

他等著賭場的人來仁心堂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