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晚上的白家堡,死寂的讓人有些害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到處都是白牆,白花,還有許多來不及換下來的白綾的緣故,我總感覺有影子飄過,而且是很多影子在飄。

遇到這樣怪異的情況,我不敢大意,急忙用真境窺探整個白家堡。

乖乖,不看還好,我窺探白家堡之後整個人都不好過了,此刻我也明白了為什麼白家堡到處都是白色,因為這裡有成千上萬,數不清的紙人!

紙人是最低階也是威力最弱的一次性道具,對道士來說紙人甚至比不上黃符,這是因為紙人需要製作,而且需要注入少量的法力才能讓其行動,對法力有限的道士而言這不是什麼好事。

當初我見過在家裡房前屋後貼滿了黃符的大戶人家,卻還是第一次見到在整座大院到處都貼滿紙人的。

而白家為了不讓人發現紙人,所以用了障眼法,用白色的塗料將其掩蓋隱藏。

“水仙姑娘,白家除了白起大人外,還有其他男人嗎?”我抱著白水仙冷不丁問道。

白水仙似乎很享受我抱著她在懷裡,一副很有安全感的樣子小聲道,“當然有,白家的上門女婿可是鳳凰城最多的,十三位姨太太可是養了三十六個男人呢。”

額,我醉了,這是什麼操作?玩的不是一般的花啊。

其實我問白家有沒有其他男人,是想要知道這些紙人的來源。

既然白家養了三十六個上門女婿,那麼這些紙人必定是出自他們之手了。

別人家的老公用雙手掙錢養家,而白家的男人就不同了,用雙手摺紙人作死!

紙人,特別是用手摺好並且開光的紙人,因為沾染了男人的陽氣和氣息,這些紙人會變得十分不老實,是不正經的紙人。

紙人一旦不正經,倒黴遭殃的自然是女人咯,這玩意一旦偷偷藏入了女人的衣服裡,而她又沒有佩戴什麼驅邪的東西,到了晚上以後,十有八九這女人要倒黴了。

“你問這個幹嘛?羅先生放心好了,這些白家上門女婿沒有什麼權利,地位甚至還沒有那些女戰士和丫鬟的高,看到女人都是低著頭走路的,不敢正眼看。”白水仙見我在想什麼,以為我是害怕被白家的那些女婿欺負,急忙對我解釋道。

不是吧?連丫鬟都可以踩在男人頭上?萬一那些女戰士和丫鬟看上了某個男人,他豈不是會很慘,每天都得被迫營業嗎?

這可不是我瞎說,而是我看到了,剛才我用真境窺視整個白家大院,發現了一些不可描述之事,在白家的地下室,有男人正在被摧殘。

“我只是好奇罷了,畢竟男人是家裡的頂樑柱,白家是大家族,可是卻只有一群女人掌管白家,我並不認為這樣下去能夠長久。”

我淡淡說道,並不會把自己看到的事全都說出來,要不然白水仙會炸裂的,她這樣的女總裁能夠獨善其身,讓自己在白家這樣的汙泥不被沾染,不被玷汙,如果不是她有本身有什麼手段的話,那隻可能是爺爺給了她什麼護身符。

說話間我抱著她來到了小洋房,可是她依舊黏在我身上不下來。

“水仙姑娘開門吧,外面不怎麼安全,我想去你房間坐坐。”

我眯眼說道,看著四周躍躍欲試的紙人不由得笑了,它們這是要送上門嗎,正好我抓幾隻紙人研究研究,看看白家背後的那位兵家大師,到底想要幹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他該不會打算撒豆成兵,用這些紙人當做自己計程車兵戰士吧?

如果真是如此,他的想法比我用鬼兵戰士還要離奇,如此多的紙人一旦傾巢出動,堪比是一群馬蜂窩,誰碰上都頭大。

聽到我要去房間坐坐,白水仙一機靈,隨後急忙開門讓我進屋。

“羅先生你隨意,我先去洗個澡。”進屋後白水仙毫不避諱的脫了衣服褲子,去洗澡了。

我看著白水仙故意讓在我身邊的小衣服和小褲子,眉頭微皺後小心的起身走到窗邊,開啟了窗戶。

我剛開啟窗戶,隨後便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三隻紙人鬼鬼祟祟的進來了。

砰!我急忙關上窗戶,同時貼了一張黃符在窗戶上,頓時我聽到外面發出呲呲的聲音。

而溜進來的三隻紙人被我捏了手中,同時用封住了控制紙人的法力,瞬間紙人和操作者失去了聯絡。

“呵呵,你們膽子不小,想要偷看美女洗澡,既然如此我給你們畫眼睛好了。”我對著小紙人發出神識,而小紙人發出了哀求,只要我不為它們畫眼睛,什麼事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