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群惡毒的女人會嘴巴長痔瘡,頓時徹底激怒了她們,一個個猙獰的想要衝上來打我。

看著惡毒女人的反應如此大,我反而笑的更加開心,眯眼盯著她們的變化。

誰都知道痔瘡這玩意是長在屁股上的,而且疼痛起來讓人苦不堪言,可謂是菊花殘。

咒罵人嘴上長痔瘡無疑是一種極大的羞辱,還是那種噁心人的羞辱。

我是一個道士,有自己的職業操守,教養什麼的也是肯定有的,可我卻說出了這等不入耳的話,難道不掉自己的身價嗎?

要對付這樣的惡毒女人,對道士來說有一百種辦法,比如用紙人,或者是給她們下咒,做法事招來孤魂野鬼讓她們鬼壓床,甚至是做噩夢得一場大病……

這些人狠話不多的手段,可謂是一整一個準,先讓她們嚐嚐苦頭,受點折磨,最後這些得罪道士的人會乖乖的去求饒認錯。

當然了,道士這樣整人其實也有很大的危險,如果自己本身的實力不強,不是什麼極為厲害的道士,你這樣整人,完全是惹火燒身,會被高人整,一物降一物,整人也有風險。

不過我的這種做法卻不一樣,哪怕這些嘴巴長痔瘡的惡毒女人去找什麼厲害的大師來幫忙,那些大師也不可能怪罪到我頭上,或者整我。

相反,大師可能會讓這些惡毒女人登門感謝我,給我送好東西。

這種感覺就好比你狠狠打了別人一巴掌,別人反而跪在地上磕頭拜謝,把你當做大恩人,這是為何?

原本你是啞巴,結果被人狠狠一巴掌後,啞巴的毛病治好了,你還會記恨打你的人嗎?

沒錯,我對這些惡毒的懲罰就是如此,明明是坑了你,明明是打的你滿地找牙,可你非但不生氣,反而笑呵呵的感謝我。

這叫降維打擊,完全拿捏。

我使用煞氣讓惡毒女人的嘴巴確實變得膿腫噁心,不過這也是變相的驅除她們身體內的邪氣。

但是有一個前提條件,這些惡毒女人需要能夠忍受嘴巴潰爛的痛苦,因為邪氣的根源就在於嘴巴。

禍從口出,同樣,邪氣邪祟,那些不乾淨的東西,也會從嘴巴進入身體,或者乾脆直接禍害嘴巴。

“羅青,你敢濫用道術,對普通人下手?看來你真的是廢物,羅爺爺怎麼會有你這樣丟臉的孫子,天道宗之人若是知道此事,你必死無疑!”

對我威脅之人是白月,我看著她對我咬牙狠狠的模樣,莫名覺得解氣,雖然她很恨我,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狠話,可是她能拿我咋樣?我知道她是想要在比賽大會上把我擊敗,對我狠狠的羞辱,所以才一直忍著沒有對我下死手。

既然她那麼有信心能夠在比賽大會上擊敗我,讓我淪為笑柄,讓我丟盡臉面,甚至辱沒爺爺的名聲。

行啊,我會讓她知道比賽大會上,誰才是真正的英雄!

白月拿天道宗來嚇唬我,我自然得認慫,我可以不把白月放在眼裡,可是天道宗不行啊。

天道宗,顧名思義,掌管天道的宗門,光聽名字就知道這個宗門的逼格極高,實際上,天道宗不僅逼格高,而且對所有道士而言,天道宗就像是一把懸在頭上的劍,若是違反了天道正義,便會遭受滅頂之災。

只是逼格極高的天道宗,就像是看不見摸不著的空氣一樣,你不知道它起源於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它將會去往何處,更不會知道它會對何人出手。

天道悠悠,不見蹤影,龍族威威,不見真身,這是一句對天道宗的評價。

雖然天道宗聽上去有些虛無縹緲,可是有一點是肯定的,天道宗確實存在!

而且整個天道宗只有三個傢伙,天地人,天宗,地宗,人宗三人。

“白月大小姐,我會不會被天道宗懲罰,不用你操心,不過你打白水仙的兩巴掌,我需要一個說法和理由。”

“白水仙不能被你白打!”我撇了一眼嘴巴長痔瘡的十三個惡毒女人,此時這些女人的模樣很噁心,嘴巴膿腫不說還流淌著發臭的黑色粘稠液體,有幾個女人自己把自己噁心的吐了。

噴子女人暫時被我降服了,剩下一個最不好拿捏的白月,我只能和她慢慢玩了,她和白家的價值現在還很高,對我得到陰陽子母棺和朱雀印不可缺少。

口水仗是最沒意思的,白月有一個最大的好處是話不多,能動手就不嗶嗶,她見我依舊是一副‘不怕死’的模樣,而且還口口聲聲要為白水仙討要一個說法,直接轉身踏入了白家堡,同時下令包圍三層的女戰士攻擊我和白水仙。

拿炮灰來對付我,這是白月慣用的技能,反正在她眼中我就是一個沒用的廢物,永遠也配不上她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