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緣一時間還有點回不過神。

他只記得自己被陳宇一腳踢爆了丹田,之後又被霍啟民踹暈了。

怎麼一覺醒來,他們兄弟五個,被擒了四個?

還都是能打的被抓了?

而且,戒心臉色蒼白,前襟都是血跡,似乎是受了很重的內傷,戒嗔也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躺著,一動不敢動。

一旁的戒嚴更是誇張,雖然幾人中數他精神不錯,但他半張臉都血赤呼啦的,磨沒了三分之二的肉皮!

這些……這些都是陳宇乾的?

看看身受重創的幾人,再看看陳宇那副清風霽月的背影。

戒緣一陣頭暈目眩,“他這是要帶我們去哪?”

“不知道,”戒心搖頭,又害怕道,“他說咱們是屁巴蟲,要把咱們製成興陽益精的藥材。”

“?”戒緣聽的一臉懵逼。

肋骨碎裂,只能僵著身子的戒嗔也小聲道,“這個陳宇好像有那個大病,說咱們跟他不在一個世界。”

聞言,戒緣萬分狐疑著看向陳宇的後腦勺。

此時,戒嚴也神經兮兮的說道,“大哥,這人是神經病啊!他把血靈芝給傻子當飯吃!”

“我看你像個神經病,哪有什麼血靈芝,別神經了,趕緊想辦法逃出去,我看這個陳宇是想把咱們弄到山裡幹掉。”戒緣十分認真的分析道。

聞言,其餘三人彼此看看,都沒做聲。

“怎麼都不說話?你們的霹靂彈呢?我丹田受損,一會兒跑的時候,別忘了帶上我。”戒緣詢問著,又提醒了一聲。

結果三人還是不動,也不說話。

“就算打不過,就算受傷了,你們總不會連跑都跑不了吧?”戒緣又質問一聲。

戒心支吾道,“已、已經跑過了,就是因為想跑,我們才會被打成這樣。”

戒緣一愣,一旁的戒嗔又說道,“霹靂彈也用了,但根本就沒用,這個陳宇他打人的時候,根本就不睜眼啊!”

戒緣不信,他們兄弟五個犯案累累,除了受人僱傭,時常也會下山幹些打家劫舍的事,來尋求刺激,靠著一手霹靂彈隱身之法,屢屢逃脫,不曾失手!

怎麼可能在霹靂彈的掩護之下失手?

還他嘛閉著眼打人?這哥仨是嗑靈丹磕多了吧?這種幻覺也想得出來?

“那老三是怎麼跑掉了?他不是沒被抓嗎?”戒緣不死心的追問。

“老三…老三……”戒嗔支吾半晌,他不想說,老三可能是被陳宇故意放走的。

其餘兩人彼此看看,也一臉消極。

片刻之後,戒嗔安撫道,“大哥稍安勿躁,既然老三逃出去了,他肯定會想辦法來救我們的。”

戒心卻苦逼道,“那也得在陳宇把咱們製成藥材之前趕來才行啊,我是真的不想被製成那種藥,供人取樂啊。”

聞言,幾人又是一陣擔憂。

顛簸的車程,開了一天一夜,要不是沒看到國境地標,戒緣都以為自己要出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