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翼飛說:“還有,我協同劉捕頭查案一事,希望諸位保密,不要走漏了風聲!”

知府當即表態:“按大元帥的意思辦。”

大堂之上,眾人一齊說道:“是,大人。”

毛翼飛對知府道:“大人吶,您這番給足了我面子,以後若是有事情用得上,儘管招呼一聲便是。”

知府不迭道:“不客氣,不客氣。”

毛翼飛是的確應該對知府感恩戴德的,這番操作,等於是知府把府衙的權力變相移交給了毛翼飛呀。

你愛咋地就咋地,我的人你也隨便使喚。

當然,知府之所以肯變通,不光是毛翼飛拿出了區區幾個金元寶。

而是雙方有著共同的目標,那就是偵破刑案,讓案情水落石出!

毛翼飛對劉龍義道:“劉捕頭,咱們走吧。”

知府說:“大元帥喊你,還愣著幹嘛?”

劉龍義趕緊接話:“遵命!只是,就我們倆嗎?要不要帶幾個捕快?”

毛翼飛說:“帶兩個夥計吧。”

兩人出了大堂,劉龍義叫上了兩個捕快,然後要去牽馬,被毛翼飛制止。

“咱們步行即可,牽著馬兒還不方便。”

劉龍義沒有爭辯,一方面是出於對毛翼飛的尊重。

一方面是心知毛翼飛的處事方式有點另類,不拘一格。

就像昨日,毛翼飛自始至終都沒有現身,卻能夠不時地給他語音提示。

只要能夠破案,騎馬或是步行都是細枝末梢,無關緊要。

毛翼飛說:“我先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經過半個時辰的步行,四人來到了熱誠酒家對面的茶館門口。

“進去坐會,我有話說。”毛翼飛道。

進了茶館,四人揀了座位坐下。

毛翼飛指著熱城酒家道:“馬侍郎的一個相好就在酒家裡面。”

“哦,這個與辦案有關係嗎?”

“有。我親耳聽見馬侍郎與那婦人說話,婦人想馬侍郎娶她過門,馬侍郎說得家裡母老虎歸西才使得。”

劉龍義點頭道:“明白了。這有可能是犯案的動機呀。”

毛翼飛說:“所以你只要從這婦人下手,掌握她與馬侍郎之間勾結的細節,或許對案件有幫助。”

劉龍義說:“那我即刻便去盤問她。”

毛翼飛瞅了一眼酒家開啟的大門,說:“快去吧,我在這裡等你們。”

劉龍義帶著兩個捕快起身出了茶館,過了街道,進了酒家的大門。

約莫半個時辰的工夫,劉龍義出了酒家,進了茶館。

“大人”,劉龍義吁了口氣,“都解決了。”

“啊?都解決了?”

“那婦人現在被兩個兄弟看守著”,劉龍義從布袋裡掏出一個信封,朝毛翼飛揚了揚,“那婦人都招了,簽字畫押了,供詞就在這裡邊,您要過目嗎?”

毛翼飛高興地道:“我懶得看,你跟我說個大概就成。”

劉龍義道:“是這樣的。那婦人名叫王芬,之前與丈夫經營這個熱城酒家。後來她丈夫去外地經商,感染傷寒亡故,便留她一人獨自撐著門面的經營。馬侍郎就是趁著她守寡期間,跟她勾搭上的。二人密謀毒死馬侍郎的老婆,好讓王寡婦取而代之呀。起初馬侍郎也有納王寡婦為妾的打算,無奈家中主婦彪悍,便一不做,二不休動了殺機。”

“嘿嘿嘿……馬侍郎這小子,膽兒也挺肥,居然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