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沒多久,虞夏的臉有點發熱。

臉頰通紅,貼上去就能感受到一片滾燙,但人並沒有不舒服,只想繼續睡覺。

謝青辭雙手泡了涼水貼在她臉上,皺著眉想再送她去醫院。

虞夏還慢吞吞笑。

“我還以為是剛才不好意思才臉紅了一下呢,沒想到是生病後遺症。”

“你還笑得出來。真的沒有不舒服?”

“沒有,你不放心就打個電話問問,這個點再去醫院也是瞎折騰。”

身體是沒什麼不舒服,就是更想貼著他,腦袋埋在他脖子上都還嫌不夠,非得手腳並用鑽進他懷裡才算勉強好受。

謝青辭心都要化了,抱著她坐在床邊哄。

“給你念英文書?還是想聽會兒歌?喝水呢?”

“想喝涼水。”她半眯著眼慢條斯理說,臉上的燙意像要蒸發掉她身體裡的水分,這時候有點急迫地想要足夠的涼水鎮定一下。

謝青辭也不說拒絕,看她實在睏倦的樣子,自己喝了口涼水,然後貼上她的唇渡過去。

說是親吻也不算,他們全程只是唇貼唇渡水而已,他連吮吸的動作都沒有,沒水了後再次喝兩口,再渡給她。

可是虞夏很急切,喝了一口後覺得不過癮,手不自覺捧著他的臉把他往自己唇上按,像只急需哺育的幼崽。

謝青辭就充當著涼水中轉站,動作沒敢停一下,眼裡帶笑又帶點痴迷地注視著她急切吮水的動作。

被對方需要是正常戀愛關係中的人渴望的一件事,在被需要,在滿足對方的時候,自己也會產生無法描述的滿足感。

他恨不得讓自己都被她吞嚥下去。

就這麼渡了好幾次水,虞夏終於沒那麼強烈的口渴感了,氣喘吁吁推開他,一頭栽進他懷裡。

“好累。”

謝青辭低笑:“我更累吧寶貝兒?”

她才不管這麼多,舔舔嘴唇閉上眼睛,說:“吃飽喝足,我又要睡了。”

“嗯,像只小懶豬。”

把她放在床上安置好,謝青辭出去客廳裡給醫生打了個電話,然後又回來給她量了個體溫。

體溫正常,她看起來也確實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他勉強放了心,洗漱後也跟著上床,手臂一伸把她摟進懷裡。

她的臉就貼在他脖子那兒,彼此能清晰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床頭燈關閉,遮光簾把月光擋在外面,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期間交纏了會兒,但一聲輕哼後又迴歸正常。

謝青辭愛死了她這嬌氣的樣子,全程不離手,半夜裡一個人望著天花板平復好久。

第二天。

虞夏醒來又有點眩暈,但比起昨天的天旋地轉已經好了很多。

謝青辭親力親為給她穿上衣服,特意挑的一套紫色揹帶裙,裙子中間那個包上面還別了個買勺子三件套送的櫻桃小丸子吧唧。

完事兒又笨拙地給她紮了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