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菜回去,虞夏突然問起原望:“你後面那部戲是不是還差個男三?之前導演想找我去友情客串一下,說了兩句缺人的事。還沒定人的話讓梁懷瑾去試鏡看看。”

原望:“也行啊,反正人選也不少,他演技好的話試鏡透過也算是幫了導演的忙了。但就只是試鏡機會,人家會願意嗎?”

“誰不是靠著一次次試鏡把握機會的?”

原望就說好,拿出手機啪啪打字發訊息。

搞完了,他瞄了眼旁邊面無表情的謝青辭,故意問:“你這就才見一面就想幫人家,怎麼不見你幫你的親親男朋友?”

這稱呼一字一頓念出來怪噁心,虞夏打了個寒顫,一副“你沒事吧”的表情看著他。

“你搞清楚點,他在長暉娛樂。”

背景夠強了,難道還會少了機會?

原望:“也是,已經是很多人拍馬不及的高度了。他以後也是走影視劇?不當愛豆啦?”

明明話題中心人就在旁邊,但他卻只問虞夏,畢竟和謝青辭是真不熟。

虞夏卻想著昨天晚上謝青辭發瘋的起因,把他拉出來,說:“他就在這兒,你不知道直接問?多和年輕人交流交流,別一天到晚抱著你們家白手套跟在一隻狗後面溜達。”

為了追人家德牧小姐姐,他天天擱小區裡幫人家遛狗,還要被狗拖著走。

原望無語地扯了扯嘴角。

謝青辭咳嗽一聲,就正常回答問題:“目前是這樣打算的。我本來也不是唱跳的行家更說不上擅長,能有戲拍也挺好。”

他開口打破壁壘,原望就自在多了,順勢說起他的第一部戲。

“你們拍的那部《灼春》我也看了,你演技不錯,雖然還是壓不過虞夏,不過她本來就是吃這碗飯的,有天賦,也少有人壓得過。”

說完又轉過去和虞夏說:“特別是你抽他那一集,嘶,看得真是爽。他都拍了兩三部戲了吧?你呢,你今年能有存貨上嗎?還是有繼續進組的打算?”

虞夏:“有存貨,也會進組。”

“羨慕。你真的運氣很好了,部部戲都能有效播出,這兩年每年都能有戲上,各個年齡階層的觀眾都認識你了。我有部戲都四年了,起灰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播。”

不播就等於白拍了,錢是拿到手了但是本來該有的實績等於零,下一部戲的片酬不會上漲,全網查詢無此人,真就把明星過成了幕後人員。

要是能順利播出,再取得個好成績,下一部戲的片酬就是之前的好幾倍,簡直不是一個概念。

謝青辭在邊上認真聽著,進門後自覺把菜提進廚房,開始洗菜。

他不穿圍裙,就黑t黑褲站在水池前,低著頭把揪下來的菜葉子扔到瀝水籃裡。

客廳裡原望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話,虞夏心不在焉地聽著,靠在廚房門口看謝青辭。

腦補一下,似乎能想象出來他高中時期是怎麼一個人過下去的。

父母經常不在身邊,外賣吃膩了後,他大概就是這樣,懶洋洋地洗菜下麵條吃,味道不好也不要緊,能撐過餓就行。

而且和做慣了家務的人不同,他不喜歡穿圍裙,就算水濺到衣服上很多次,他的第一選擇估計也是吃完了去換件衣服。

反正他那時候衣櫥裡同色的t恤多的是。

原望說到嘴幹了都,抬頭髮現虞夏壓根沒聽他說話,眼珠子都快黏到廚房裡謝青辭身上去了。

他陰陽怪氣道:“看什麼呢,眼睛都要貼上去了,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虞夏敷衍揮手:“聽著呢。繼續說。”

“……”信了你的邪。

他走過去靠在門口往裡看。

“找了個能給你做飯的,你是在心裡偷著樂吧?”

“是啊,正樂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