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虞夏的艱苦奮鬥,他們終於又住回了小樓。

謝青辭已經忍受夠了晚上離她五六米的日子,一鼓作氣把兩個人的所有行李都搬上了樓上大床房。

虞夏還保持著“這個家是我努力賺回來的”的一家之主氣勢,坐在樓下院子裡喝茶當祖宗。

工作人員來說,接下來的三天,他們會迎來新嘉賓一起同住。

而且新嘉賓是女生們的朋友。

“我的朋友?”她有點好奇,“誰?”

工作人員搖頭,神神秘秘地說:“我們不能透露,不過你可以自己猜一猜。”

她就說了兩個圈內好友的名字,但節目組的人都搖頭否認了。

那會是誰呢?

她思考著這個問題,和謝青辭吃晚飯的時候還問了他。

“你覺得會是誰?”

謝青辭垂眸吃飯,沒回答,倒是輕飄飄說了句:“我又不認識你所有的朋友。”

他想著下一句她應該會接“下次帶你認識”或者“下次出去玩帶你一起”吧,結果她說:“也是。”

就沒有下文了。

他抿平嘴角,把她喜歡的那盤菜拖了自己面前。

虞夏的筷子剛要夾菜呢,這麼一下直接把她整懵了。

“你幹嘛?”

謝青辭:“你不是讓我多吃點長身體?這道菜很下飯。”

“…下飯就下飯,拖到自己面前幹什麼,這個行為很不禮貌。”

他放下筷子:“是,我不禮貌。”

“………”這是又搞哪門子的么蛾子。

她回想一下剛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感覺沒有任何問題啊。

“我惹到你了?”

謝青辭掀了掀眼皮:“沒有。”

“那你幹嘛?”

“我不認識你的朋友,你也覺得很正常嗎?”

她“嗐”一聲:“這有什麼不正常的,你才出道多久,和影視圈的……哦,下次出去介紹給你認識。或者我現在就畫個朋友系譜圖給你?”

他不說話,但重新拿起了筷子。

虞夏憋了又憋,還是罵了他:“小學生一樣,幼稚。”

謝青辭看她一眼,不反駁。

到了晚上,她就為自己的評價買單了。

正是黑燈瞎火,萬籟俱寂,沒鏡頭沒收聲的時候,謝青辭耐心地一遍遍問她:

“我幼不幼稚?”

“嗯?幼不幼稚?”

“姐姐,張嘴說話。”

“寶貝,又沒真的欺負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虞夏哪還說得出話來,只能在心裡罵他。

男人的勝負心有時候真是莫名其妙,別的都能說,說他幼稚就沒完沒了。

對於要來新嘉賓這件事,大家都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