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回各家沒多久,蘭薈又來串門,給她帶來新訊息。

“凌煙沒走,錢嶺說她心情不好睡覺去了。”

虞夏淡淡“哦”了聲。

節目上發脾氣說要罷錄的嘉賓也不少,大多隻是為節目收視率貢獻了一份力量。真要走,是要賠付節目組違約金的,而且這檔口上灰溜溜走了,觀眾印象很差,有腦子的人都不會做這種事。

略過凌煙不提,她問蘭薈:“你都觀察了這麼幾天了,就沒看上一個人?你上這節目不是來體驗戀愛的?”

蘭薈立馬擺出拒絕的態度,一副看破世間情情愛愛真諦的樣子。

“算了吧,我看了這幾天,只覺得一輩子都別談戀愛了。單身保命,保健康。”

虞夏摸摸下巴:“我覺得節目組還是算漏了,他們應該再招點男嘉賓進來。”

目前可選擇的流動男嘉賓就只有王旭淳和柳際,劉義丞和錢嶺正常人都不想沾手。而可以選擇的女嘉賓有周毓,鄭妗妗,蘭薈三個人,三天一換人,換來換去都是那兩個,沒意思。

而且鄭妗妗可不簡單,碰不上一個厲害的對手,發揮不了全部的實力,虞夏都替節目組感到可惜。

蘭薈先看了眼門口,沒看見謝青辭,這才說:“有了新的男嘉賓來也和你沒關係啊,你這麼期待幹什麼?”

“不能選還不能看熱鬧了?”

蘭薈想想也是,對她們這種上節目度假的人來說,有熱鬧看很重要。

“不過熱鬧嘛,我估計不用新嘉賓來也能有新的了。”

說完悄悄告訴她:“錢嶺好像下定決心要和凌煙在一起了。劉義丞那邊,似乎要搞點有意思的劇情。”

虞夏挑眉。

藥下猛了,還促進錢嶺和凌煙的感情了?

“有意思的劇情是什麼意思?”

蘭薈神神秘秘道:“你等著看吧。”

這句話後的第二天,虞夏就看到了一齣戲。

劉義丞天不見亮就守在周毓和柳際同住的小樓下,巴巴得給她做了頓早飯,還給她寫了封厚厚的信,一副誠信悔改想要再續前緣的樣子。

到了中午,他又守在那兒,想要得到周毓的一點回應。結果柳際出來說周毓睡午覺去了。

劉義丞沉默著,還是固執地守在外面,做出一副情深不壽甘願為愛吃苦的樣子。

看得虞夏吃飯的動作都慢了下來,站在院牆邊上往外探頭,碗裡半碗飯半天都沒吃完。

謝青辭就拿了把勺子出來,作勢要喂她。

可能是男生的通病,他逮著機會就想體驗體驗把女朋友當可愛軟妹寵的感覺。

虞夏趕緊拿開碗,避開他的手。

謝青辭遺憾地嘆口氣,跟著她往外看了眼,問:“看什麼呢?看得飯都不吃了。”

她斟酌了一下,配以合適的形容:“追妻火葬場現場版。”

謝青辭知道這意思,不過看了兩眼頂著太陽深情等待的劉義丞,一點沒興趣,連帶著把她拉回去。

“沒什麼好看的。”

她還拿著碗,沒辦法抗拒他的行為,不過回去坐下了,又無聊地說:“我看點熱鬧怎麼了?這麼無聊。”

謝青辭:“無聊?那我們待會兒來玩遊戲。”

她一頓,目光警惕:“什麼遊戲?”

“東南西北風,”他歪頭笑,“放心,可以賒賬。”

“……”規則都還沒說就說可以賒賬,這是生怕她看見面前有坑不跳呢?

飛快吃完飯,她看著謝青辭用白紙疊出了個擁有四個薯尖的東西,內外每一面都寫上了字,手指就頂在尖端下,隨著他的動作,疊紙一張一合的,露出某一面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