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人忙碌一人悠閒地度過了一個月,期間兩個人只能透過電話聯絡,在謝青辭越來越不高興,越來越不滿足的時候,虞夏終於有了點事做。

一年一度的某平臺盛典即將舉辦,這是國內目前唯一一個為影視劇頒獎時會容納網劇進去的圈內大會。

而且因為背後的資本很強,到場的不止娛樂圈明星,還有各類投資方,著名導演製片人,模特圈,時尚圈的大拿們也會出席。

所以這對每個明星來說都是一場很受重視的盛會,必須早早準備。

虞夏已經事先得到了訊息,這次會有她的獎項,所以準備工作更是隆重,何詞發誓要讓她成為紅毯上最亮眼的那個崽。

“不用問也知道,今年播出的劇裡就你業績最能打,熱度也最高,就算沒有拿到最後那個獎,你也必須是閃瞎人眼的紅毯女王,不能讓人超過你!”

從年初她的對家範楚女士犯事被社會性除名娛樂圈之後,她都忙著拍戲,還沒走過一次正經紅毯,更別說和誰誰誰在紅毯比美了。

沒想到沒有了範楚,何詞還是這麼激動,恨不得給她披件花開富貴紅牡丹床單讓她去大殺四方。

虞夏側身讓人測量身體資料,笑著說:“淡定一點,何哥,現在的問題難道不是到時候走紅毯的搭檔問題嗎?我和誰一起走?單人,還是和劇組?”

如果是專門的電視劇頒獎盛典,那肯定就是和劇組人員一起,但這次的盛典是綜合性的,還真不好判定主辦方是怎麼安排的。

何詞:“總之不可能是和謝青辭。單人應該也不會,單人名額都是留給友情參與的各界大佬。不過和劇組走也是個問題。”

他轉過來對著她嘆氣,繼續說:“是和原望那個劇組一起走,還是和俞止那個劇組一起走?再或者,主辦方就是愛看熱鬧,非要把你塞進《灼春》劇組裡也不一定。”

他那唉聲嘆氣的樣子,很有一種“家裡那沾花惹草流連花叢浪得飛起的兒子情債太多不好混”的滄桑感。

“你說的都是劇組,不是單個什麼人,不要搞混了。”

她沒覺得多難辦,她就是戲拍得多而已,這是好事,和個人花邊新聞無關,她是個有家室的正經人,和誰一起走紅毯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行,”何詞看她一臉坦蕩,抱著手說,“那就看看那天你到底會和哪個劇組一起走。”

懶得拆穿她,到時候媒體報道的會只是劇組,不涉及她和男主角們不得不說的二三事?她不會回去哄謝青辭?鬼才信。

轉眼到了盛典當天。

虞夏在化妝間佩戴珠寶的時候,接到了謝青辭的電話。

他才落地海城,不知道在飛機上休息了多久,嗓音都還有點疲憊的沙啞,打電話來是想問問能不能在紅毯之前見見她。

“只有兩個小時了,時間來不及,你想什麼呢?”

謝青辭就有些不耐煩又失望地“嗯”一聲,悶著不說話了。

虞夏對著鏡子看佩戴珠寶之後的效果,側身看了看,對造型師說“再往上一點”,然後又對著手機那邊溫聲哄:“進了內場不就能見到了?你聲音怎麼回事?太累了還是感冒了?”

“沒事,在飛機睡了一覺,”他轉而提到感冒這件事,問她,“今天的禮服有披肩嗎?紅毯是露天的,今天海城有風。”

虞夏:“沒有。不過走紅毯也就是一會兒,進去後會有外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