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沒人沒鏡頭,否則今天的大新聞就要變成“謝青辭為證自己的情誼不惜絞盡腦汁勾引虞夏”了。

這時候還還不知道今天出了什麼新聞八卦。

經過謝青辭一勾,兩個人分坐在摺疊桌兩邊,各自都心不在焉地吃著食物。

謝青辭甚至光明正大出去問還要多久才走。

工作人員說還有嘉賓沒到,還得等著。

還有就是,隔壁棚子裡的那對小情侶又吵起來了,這次更加不管不顧,駱盛怒吼聲和凌蘿尖叫哭泣的聲音整個節目組都聽得一清二楚,把剛到達這兒的嘉賓嚇了一跳。

虞夏沒心情湊熱鬧,吃飽喝足就趴在桌上小睡。謝青辭把外套蓋在她頭頂,擋住光線和一部分聲音,然後出去了。

他到隔壁帳篷的時候,已經有其他三組嘉賓在裡面,勸人的勸人,拉架的拉架,還有人實在累得不耐煩,充耳不聞他們的爭吵聲,坐在地上吃東西。

見到他進來,還打起精神調侃:“又是你們第一名啊?你們這實力也太強了吧,怎麼追都追不上。”

謝青辭回答:“運氣好。”

然後抬手叩了叩出入口邊上的摺疊桌。

清脆的聲音吸引了大家,棚裡一群人都回頭看他。

他不笑的時候看起來不太好說話,又因為身高使然,垂眸看人的時候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讓哭叫的凌蘿都漸漸收了聲音。

煩人的聲音降下去一點了,他才說:“麻煩你們能不能去其他地方吵?大家都很累了,想休息,你們吵得人心煩。”

駱盛看起來已經破罐子破摔,冷笑一聲說:“什麼大家,你是擔心吵到虞夏吧!少裝模作樣拿大家當幌子!”

大家都安靜下來,尷尬地看著謝青辭的反應。

他毫不猶豫地承認:“是,既然你不需要點體面的理由,那我就直說了——這麼蠢的事用這麼大的聲音喊出來,你們不覺得丟臉我們都覺得煩躁了,而且你們的聲音太難聽,吵到她睡覺了。”

其他幾個嘉賓彼此交換著眼神,想竊竊私語一下都沒湊攏的機會。

再看駱盛,被氣得臉色漲紅,下意識就指著凌蘿說:“那也是怪她,又哭又叫跟個神經病一樣!”

凌蘿當場就想撲過去抓他的臉,中途被人攔住了。謝青辭不看她那張狼狽的臉,深色淡淡道:“是你先搭話。”

不是他莫名其妙只懟他一個人。

氣頭上的人口不擇言的機率太大,駱盛大概是被他那副高高在上彷彿看不起他的態度刺激到了,指著他鼻子說:

“謝青辭你狂什麼狂!不過是虞夏的舔狗!剛出道的新人,靠流量靠粉絲混日子,還想裝情聖談戀愛,凌蘿拿你當男人模範你心裡得意得很吧!有種永遠別翻車!”

“比你好就是裝情聖,是不是非要比你還爛才叫正常男人?”他輕飄飄拍開駱盛的手,眉峰蹙起再次強調,“聲音小點,很吵,這裡除了你們兩個是聾子其他人都很正常。”

駱盛恨恨地看著他,說話都沒什麼邏輯了:“不要以為仗著長暉就能為所欲為了,艹這個深情人設不容易吧?等你得到了虞夏,丟了粉絲你還能這麼囂張?也不看看你自己,除了那張臉還有什麼可看的?就你這樣還有臉說什麼喜歡虞夏!你是覺得征服這麼個女人能滿足你的自信吧!”

謝青辭費了很大力氣才耐著性子聽完,然後也學著他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