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罵了一頓,但虞夏在一個小時後,還是見到了謝青辭。

他被長暉轉移到了另一個住處,在稍微遠一點的易山小區,那兒住了很多大明星,安保比較厲害,尋常狗仔記者進不去。

虞夏戴著悶熱的口罩,穿著粉嫩套頭衫,還搞了個石青色的短髮髮套,像箇中學生,從背影看不出來是她。

在門口和謝青辭的經紀人和助理碰面的時候,他們倆打量著她的新模樣,雙雙露出驚訝的表情。

虞夏就露出一雙眼睛,問:“他在裡面嗎?”

“在,在房間裡,我們收了他的手機,他大概在看書。”經紀人楊哥回答說。

“好,謝謝。”

她心裡惦記著謝青辭的狀態,沒和他們多說,笑笑後就走過客廳,推門進了其中一個房間。

房間裡靜悄悄的,她摘下口罩,在門口東看看西瞅瞅,沒看見人,只好小聲喊:“謝青辭?”

裡面沒人應,旁邊那間房卻突然被開啟,光著腳的謝青辭站在逆光的地方看著她。

他換了身衣服,黑白的t恤和運動褲,頭髮稍顯凌亂,很像宅在家裡打遊戲的大學生。

他嚥了咽喉嚨,問:“你怎麼來了?”

虞夏翻個白眼,把摘下的口罩塞進衛衣的兜裡,說:“來看看你哭沒哭。”

其實她有點不自在,總覺得這很像熱血上頭千里奔夫一樣。

所以說完後還下意識別了別耳發,那柔軟的石青色假髮短短的,髮尾掃著後頸,讓一直留長髮的她怪不習慣的。

謝青辭笑了聲,一把把她拉進房間裡。

門咔噠一聲關上,虞夏被他緊緊抱住。

“我很高興你能來。”

他說得很慢,語氣裡也沒有平常那種可憐兮兮的意味,可這偏偏很擊中她的心。

她沒說話,伸手環住了他的腰。

兩個人緊貼著抱在一起,像要長在對方身上,好久都沒放開。

這大概無關曖昧,即便身體毫無縫隙地擁抱著,他們也只從中感覺到了安心和平和。

好一會兒後,謝青辭剋制地低頭吻她,看著她眼睛問:“是特意這樣打扮的嗎?”

她眼睛看向一邊,乾巴巴說:“這樣不容易被認出來。”

“很漂亮,特別可愛,像個洋娃娃。”他那眼睛裡像是燃起了兩把火苗,融化一切全都化成溫柔。

她咬著嘴唇,不自在地拉了拉粉紅衛衣的領口,正中間那個粉紅豹舉著手比耶,她還伸手摸了摸,說:“還好吧,我偶爾也會穿一次。”

“就是很可愛,”他努力剋制自己粗重的呼吸,收斂興奮到快藏不住的欲/望,細細地舔舐她的耳垂,“特別,特別可愛。”

虞夏全身都緊繃起來,被耳垂上細微的觸感刺激到手指蜷縮。

“我是來慰問你的,不是上門來餵飽你的……別咬!”

謝青辭聽話地放開她,再次收緊胳膊把她按進懷裡貼著。

兩個人的心跳彷彿同步了,砰砰砰——震動卷攜著熱浪,讓人頭腦發昏。

“我,我想做點什麼,我現在有點興奮。姐姐,我……”

虞夏趕緊捂住他的嘴,嘴比腦子快,張嘴就把上午醫生說的話一個字不改地告訴他了。

“醫生說性/生活不能太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