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青的第二天,虞夏好不容易能睡個懶覺,因為是凌晨才睡下的所以還準備睡到中午才起來。

可是沒想到九點就有人敲門。

她忍著煩躁開了門,門外的謝青辭撲進來抱住她。

“姐姐,早安。”

“…早個屁,我還很困!”

他抱起她往裡面走:“我陪你。”

他直接穿著家居服就過來了,外套一脫就能蓋上被子再睡一覺。

但只要他在,那就不可能是真的單純睡覺,剛躺下他就追著親,親夠了,埋頭在她頸窩裡蹭啊蹭的,淺淺呼吸搔得虞夏根本沒了睡意。

男人和女人可不一樣,虞夏一個月沒和他在一起,昨天晚上的擁吻也是意/亂下發生的,她現在都還有點不適應這麼親密。

而謝青辭,大概是過去一個月實在讓他摧心折骨,他對這種親親抱抱的事比以前更加熱衷,片刻都不想放開她。

她伸手抵在他肩頭,仰頭看他:“我是真的要睡覺,不是睡你。”

謝青辭一頓。

“睡我也行。想要嗎?”

“……出去!”

謝青辭這節骨眼上不敢多和她爭執,被無情趕出了臥室。

他站在客廳裡深吸一口氣,忍耐著對和她親近的渴求,拿起手機點了個外賣。

虞夏真的睡到中午才醒,還是被謝青辭從床上挖起來的,迷迷糊糊被抱在他懷裡,兩個人在床邊坐著先來了個深吻。

她被親得暈暈乎乎的,然後被抱去了洗手間。

刷牙,洗臉,梳頭髮,換衣服,謝青辭樂此不疲地參與著她的每一件事。

最後她又坐在了洗漱臺上,謝青辭仗著身高出眾,手臂撐在洗漱臺兩邊,平視著她,溫柔地一點點入侵唇舌。

虞夏就算再性/冷淡,也被挑起興致了,手搭在他肩頭,勾著他追逐,偶爾懶懶地回應一下,享受著他時而溫潤時而兇狠的親暱。

接吻是件很曖昧的事,是朋友之上心照不宣的親密,是甜蜜情侶熱血沸騰的訊號,男人從這件事裡尋找愉悅,女人從這件事裡得到滿足。

總之是一件皆大歡喜的盛宴。

親親抱抱好一陣,日頭高照,陽光透過窗玻璃灑進房間裡,照在虞夏身上,把觸控不到的溫度具象化。

她推開謝青辭,歪頭倒在他身上,喘著氣,眯眼看著窗外的好天氣,嘀咕一句:

“嘴又麻了。”

謝青辭還流連在她嘴角,臉頰,片刻後才抬頭,撥開她脖子上的長髮,摩挲了下那白皙面板,抱她出去。

家裡沒有任何吃的,謝青辭點了早餐後還買了菜和零食讓送上門來。

不過那都是一兩個小時之前的事了,虞夏出去只看見乾淨整潔的客廳,放滿了菜的冰箱,還有廚房裡燉著湯還冒著熱氣的砂鍋。

她對此感到很驚訝,睜大眼睛看了圈,揭開那個砂鍋的蓋子,看見裡面居然是燉的雞湯,扭頭問他:“你就是傳說中的田螺姑娘嗎?”

俗稱人/妻型男友。

謝青辭把還溫在另一個鍋裡的粥盛出來,說:

“你睡了好久,我不知道做什麼,就燉了個湯。先喝粥吧,雞湯還要燉一個小時。”

她舉著勺子坐在餐桌邊,等待田螺姑娘把蒸餃夾出來。

“這是什麼餡兒的?”

“豬肉蓮藕。小米南瓜粥還喜歡嗎?那家店裡的玉米白粥賣光了,就點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