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區域裡也是有其他人的,他們倆也沒急吼吼分析線索。

虞夏對謝青辭說:“看見了嗎,前面盡頭有個賣木櫃的小店,你先跑過去找個地方蹲著,我待會兒就過來找你。”

謝青辭無語:“為什麼?”

“因為被其他人看到了不好,我現在本來應該在涼亭裡等著的。而且你和我一組本來也不太好。”她當著鏡頭大大方方說。

他再次問:“為什麼?”

虞夏嘆口氣,假模假樣說:“經紀人勒令我不準靠你們太近,生怕我摧殘你們,我最近周圍連只狗都不允許是公的。”

“…是嗎,”謝青辭又不是普通弟弟,才不會全信,“可我怎麼覺得,你對線索有眉目了,想甩開我一個人研究?”

虞夏:“………”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也確實挺懷疑她,但他最後還是聽了她的,先跑去了那個小店裡。

虞夏一個人在街邊溜達,因為心裡有個猜測,所以但凡有弟弟們跑過,她都要仔細地看一眼。

她認為這是眾人皆醉我獨醒,在別人眼裡看來,她這就是在不懷好意地挑選好看的嫩草。

跟電視劇裡色眯眯的紈絝公子哥似的。

走了沒一陣子,電子音又通報第二個弟弟被淘汰。

街邊上跑來跑去的弟弟速度更快了,像是正有人追著他們在開槍。

她皺了皺眉頭,有點像跑出去看看被淘汰的弟弟穿了什麼衣裳。

不過大概是謝青辭信不過她,在小店裡待了沒多久就不放心地在門口看了看。

看她雖然慢但確實在朝著這邊走,才又放心地回去繼續躲著。

虞夏看見他了,心裡很無語。

這臭弟弟怎麼回事,難道她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這是對她人格的不信任!

…雖然是很想甩開他。

畢竟他倆這關係最好還是別靠太近,被看出來有點什麼了,到時候被扒出來前男女朋友的關係可不得了。

可是一味避開也不行,何況謝青辭還虎視眈眈的,可不見得會乖乖避開,他不發瘋都是好的了。

東想想西想想,她再怎麼慢還是溜達到了木工小店裡。

探頭進去一看,謝青辭找了個絕佳的好地方,正跨開兩條大長腿坐著,繡遠山飛鶴的灰黑漸變衣裳前擺搭在一邊腿上,聽見聲響,挑著眉抬頭看她。

“我還以為虞夏姐甩下我跑了呢。”

“怎麼會呢?”

虞夏呵呵一笑。

這地兒可真踏馬像個偷/情的地方啊。

狹窄,旁邊還有個一人高的八寶格擋住了,外面的人從門口進來輕易都看不見這地方藏了個人。

她不敢靠太近,打算就站在那兒,但謝青辭把坐著的那把老爺椅讓給了她,順便蹲在她身邊。

虞夏想給他使個眼色讓他滾遠點站著,但他張口就是線索,讓她沒了再多想這事兒的機會。

“我們來分析分析線索吧,你是不是已經想到了什麼?”

虞夏心想,想到了幹嘛要告訴你,她自己偷偷贏了不好嗎?

可這人就跟多麼瞭解她一樣,還不等她開口說話忽悠,他就又說:

“虞夏姐,我們可是結盟了的,我們有別人不知道的秘密啊。我雖然不敢說一定是最好的合作物件,但可以保證在你不方便的時候幫你跑腿,幫你驗證猜想,還能幫你淘汰別人,和我合作還是挺不錯的,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