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毛病!”秦介大喊一聲。

祝白依舊保持著舉刀的動作,半天沒有反應。

“怎麼?這次演貞子?”秦介看著祝白那呆滯的眼神,站了起來。

這一次祝白有反應了,她二話不說,掄起蜘蛛腿朝秦介砍去。

秦介被祝白砍了這麼多回,早就有了防備,身上泛起黑色雷電,閃身一躲,躲開了這一擊。

“你還真的下死手啊。”秦介帶著調侃般地輕笑一聲。

但他話音剛落,又仿似受痛般地悶哼一聲。

只見一把冰刃正直直紮在秦介那被月光拉長的影子上,秦介只覺得大腿處一陣疼痛,低頭一看,他灰色蠶絲睡褲已經被血水浸溼了。

秦介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條件反射般的身上聚起了黑色雷電。

但理智控制住身體之後,他又立馬將身上的黑色雷電消散了。

秦介頹敗似的深嘆了一口氣,十分無可奈何。

“你是不是每學一個新異能,都要在我身上試驗一下。”

他低頭看著祝白頭頂上的髮旋,熟練地伸手一撈,大手覆蓋住祝白的後腦勺,輕輕一壓,祝白就到了他的懷裡。

這期間,祝白沒有任何的反抗,她一聞見秦介身上沾染著的清冽霧凇的香氣,便瞬間沉淪了。

手上的蜘蛛腿應聲落地,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祝白反守為攻,雙手死死環著秦介的腰,將頭埋進了他的胸膛。

“只有這樣,才能讓你安靜。”秦介輕笑一聲,隨即將腦袋往後仰了仰,儘量讓這個動作不太像戀人。

兩人就在這月光灑下的光亮中相互依偎著,說是依偎,其實只是祝白單方面抱著秦介的腰。

秦介也仿似習慣了般的,任由他抱著。

只是這一次,祝白抱著他的時間實在是有些久,久到秦介腳都站酸了。

每一次他以為祝白其實是睡著了,想要把祝白扯開一點時,祝白都不耐煩地掙脫掉他的手,又把自己抱得緊緊地。

秦介為了省力,直接走到了欄杆處,一邊倚著欄杆,一邊任由她抱著。

本來秦介還以為這次祝白吸收的異能多了,會有一些出格的反應。

但這麼看來,只是抱自己的時間久了一點,還是能接受的。

但就這麼抱了一會兒,秦介聽見樓下傳來一聲響動。

此時兩人在二樓的客廳,一轉頭便能看見樓下的客廳。

只見樓下,一片黑暗中,小希抬頭冷冷看了兩人一眼,然後又當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走回了自己的臥室。

秦介也沒在意,把祝白快要嗅到自己脖子上的頭挪開了一點,繼續由著她抱,直到確定祝白是真睡著了,才將她橫抱起,放回了床上。

第二天早上,祝白伸了個懶腰,覺得睡了一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

她洗漱過後,就來到餐廳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