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鳳此刻才往簫曉看去,這一看,頓時心裡一驚,哪裡來的這麼俊俏的公子,這一身的風流倜儻,比之年輕時的段王爺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剛才段譽喊他什麼,三弟?

簫曉連忙跳下馬,走上前,作揖道:“晚輩王玉嚴見過王妃娘娘。”

刀白鳳面露微笑道:“原來是王公子,你喊我玉虛散人就好,這裡是我的道觀,玉虛觀。”

簫曉從善如流:“玉虛散人好,沒想到二哥的孃親竟是如此的美貌,如果不是二哥喊你孃親,我怎麼都不敢相信你都是有兒子的人了。”

天下的女人,哪有不喜歡別人誇自己貌美的。

尤其還是一位如此俊俏的年輕公子,刀白鳳頓時帶上了真誠的笑容,微微搖搖頭道:“沒想到譽兒的三弟如此會說話。”

段正淳也下馬,走到刀白鳳面前道:“鳳兒,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總不能在這一眾晚輩面前,不讓我進你的道觀吧。”

刀白鳳看了一眼風采依舊的段正淳道:“就算讓你進來了,又如何?我可不會和你回去。”

段正淳苦笑道:“先進去再說。”

刀白鳳瞄了一眼段正淳,笑著對簫曉道:“王公子請隨我進來。”

簫曉趕忙狗腿地跟上,段譽在另外一旁跟著進去。

段正淳吩咐侍衛在門口守候,也整了整衣裳,踏入觀內。

玉虛觀外的景色優美,觀內的景色也頗為素雅。

迎面一棵百年大樹,枝繁葉茂,在院子正中央,能隔絕絕大部分的視線,前行幾步,一座道觀拔地而起,走進大門,一股子幽香傳來,幾位道姑打扮的年輕女子,趕忙上前來,準備招呼眾人。

刀白鳳吩咐了幾句,這幾位年輕道姑應聲退去。

“地方小,還望王公子不要見怪。”刀白鳳走到殿內的椅子上坐下,段譽趕忙走到身後,小心翼翼地捶著背。

簫曉連忙作揖道:“玉虛散人清修的地方,果然幽靜,能讓晚輩進來賞杯茶喝,已經是晚輩天大的福氣了。”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嘴甜。”刀白鳳扭頭衝段譽道,“譽兒,快說說,你是怎麼遇見王公子,又怎麼結拜為兄弟的?既然你是二哥,他是三弟,那大哥又是誰?”

段譽忙道:“此事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孃親,咱們回宮裡細細說說如何,這些日子,孩兒與三弟經歷了很多艱辛,還學會了一門武功呢。”

段正淳聽見段譽這麼說,連忙賞了段譽一個讚歎的眼神,不愧是自己的孩兒,不忘幫自己說話。

刀白鳳聽見段譽勸她回去,眉毛一挑,正準備呵斥,忽又聽說段譽居然學會了一門武功,頓時顧不得訓斥他了,連忙問道:“這可就太奇怪了,你是不願意學武功才偷溜出去的,怎麼出去了還學會了武功?”

段譽走到刀白鳳面前,與簫曉並肩站立,笑道:“因為採花大盜事件,讓孩兒深恨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不能幫王兄的忙,覺得自己以前想法太過於偏頗,正好……”

“採花大盜事件?”刀白鳳驚呼道,“什麼採花大盜事件?譽兒,你受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