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跟賈寶玉關係特別好的水溶,品行應該是差不多的。

他這是烏鴉看不清自己黑吧。

“這些訊息是怎麼傳出來的,不會傳遍了京城吧。”

這才是最可怕的,要真的傳了出去,恐怕要背上一輩子的汙名。

忠順王說道:“你要慶幸自己還有點拉攏的價值,水溶才沒有讓人傳出去。”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忠順王氣憤地說道:“還不是水溶那個憨憨,這麼荒唐的結論都會相信,居然還想派人打探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他在你家裡找不到機會,居然派了琪官那個戲子,在本王的王府打探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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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呢?

王庭軒恨不得抓著水溶問問,你的腦子呢。

“是琪官告的密?”

說實話,王庭軒是不相信這個結論的。琪官的夢想是過平靜的生活,根本就沒有當間諜的想法。他到處結交權貴,就是為了以後能夠得到庇護。

“他沒那個腦子。本王現在很少聽戲,他能得到什麼訊息。最後居然想買通本王身邊的侍衛,打探訊息,是那個侍衛偷偷告的密。”

蠢,難道真的會傳染,怎麼一群蠢貨都到了一起。

原著中,琪官居然把自己的藏身之所告訴了賈寶玉,就已經夠蠢了。沒想到,他會比書中寫的還要蠢。

“你把琪官處理了?”

“沒有,這個蠢貨還有點價值,本王就留著他。”

王庭軒此時到恨不得忠順王把琪官給處理了。

看在忠順王的面子上,王庭軒對他也是以禮相待。自從出了那次酒樓的事情之後,也就疏離了他。

誰能想到他會這麼作死。

鄭安來到書房,說道:“老爺,北靜王府的長史過來拜訪。”

忠順王和王庭軒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這人不經唸叨,還沒說幾句呢,居然自己就冒了出來。

“就告訴他,我不在。”王庭軒不耐煩地說道。

鄭安正要下去回話,忠順王攔住他說道:“讓他過來吧,看看水溶的目的是什麼。”

得到王庭軒的示意,鄭安就下去把長史帶到了書房。

北靜郡王的長史,當然認識忠順王,他見到忠順王也在場,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

長史說道:“侯爺,我們王爺在外地邀請了幾個戲班子,打算舉辦一次聚會,還請侯爺賞臉。”

王庭軒的臉色真的是黑了,請戲班子,不正是跟忠順王拿來的情報對上了嗎?

“煩請告訴北靜王爺,我最近公務繁忙,無暇拜訪王爺。如有公事,請王爺到工部敘話。至於聽戲,我實在沒有那個雅興,還是王爺自己欣賞吧。”

長史勸解道:“侯爺何必如此,侯爺與我家王爺同朝為官,又沒有什麼恩怨,何比拒人於千里之外。”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與王爺興趣不同,就不用王爺時刻惦記了。”

長史還待再勸,忠順王不耐煩地說道:“回去告訴水溶,腦子是個好東西,他不能因為用不到,就嫌棄,更不應該丟掉。”

長史面含怒色地看著忠順王,繼而問王庭軒:“侯爺這是何意。”

欺軟怕硬之徒。

王庭軒說道:“你沒聽到忠順王爺說的話嗎?不要諱疾忌醫。”

雖然腦子裡的病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