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謠指著鼻子叫的顧蓁蓁沒理她,轉身進了一旁的雅間。

周鈺棋拉住還在大喊的徐謠,“小點聲,你這樣喊也沒有用,四下裡都看著呢。”

察覺到有人盯著,徐謠的臉微微一熱,這才收了聲,她抿著唇,最後叫了身邊的人,在耳邊低語幾句,身邊的丫頭立馬下樓出了酒樓。

“咱們也進去吧。”徐謠心想顧二真以為在她母親的酒樓就可以瞞住別人嗎?

這次出來的是三人,另一個是柳煙歌,她是大理寺卿之女。

都是太子一派的人。

三人進了單間,門一帶上,徐謠就起身將耳朵貼到了隔壁,可惜根本聽不到聲音,她只能垂頭喪氣的坐回椅子上。

周鈺棋給她倒茶,聲音也壓的級低,“顧二根本沒有搭理你,你現在著急也沒用。”

“我已經讓人去通知我大伯母了。”徐謠又怕人跑了,將身邊的另一個丫頭支出去,“你去外面盯著,別讓人跑了。”

丫頭福福身子退下。

周鈺棋也將屋裡的下人都消退,只留三人說話。

“顧二敢明目張膽的出來,一定有仰仗,我看你還是小心些,以前以為她是個蠢的,這些日子出的事你也看出來了,她可沒那麼蠢。”

就是宮裡的事,家裡也分析了,周鈺棋還是瞭解幾分的。

按理說孔尚書府設計自己妹妹的事,顧蓁蓁也算救了自己的妹妹,周家該感激才是,可若不是顧蓁蓁招惹二皇子一派,又怎麼會將妹妹扯進去?

周鈺棋將這筆帳算到了顧蓁蓁的身上。

“是啊,還是小心些。”柳煙歌也說了一句。

徐謠道,“你們放心,我什麼也不做,就這麼盯著她,她走哪就跟哪,總之今天她違抗聖旨的事今日被咱們撞到了,這就是大事。”

“顧二不可能做這種蠢事,她也不可能讓咱們抓到把柄,我總覺得這事有些怪。”周鈺棋咬了咬唇,“這事還是小心點,萬一她就是故意這樣做的呢?”

“她為什麼要故意這樣做?”徐謠經的事不多,家裡的那些骯髒的事情也從不讓她知道,所以想法也簡單。

“這個你就不懂了,就比如說你們宣平侯府與她之間的恩怨,大家都知道,你現在說看到她違抗聖旨,結果人過來了,顧二卻跑了,到時候她就可以說你們誣陷她啊?”

“可是咱們明明親眼看到她本人。”徐謠聽了更坐不住了,“不行,那咱們現在就走,不能讓她跑了。”

周鈺棋按住她,“顧二的鞭法有多厲害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能攔得住她嗎?要我說現在最要緊的是讓很多人都知道。”

“那....”徐謠也被難住了。

周鈺棋,“學院那邊今日男子不是有詩會嗎?應該就在不遠處的酒樓,可以讓把他們引過來,到時大家都撞到顧二,她就是狡辯也沒有用。”

“我哥哥在,我讓人去叫。”徐謠與兄長是雙胞胎,兄長也一向心疼她,只要她有事,兄長一定以最快的時間趕過來。

平日裡與徐謠走動的幾人都知道這回事。

徐謹只要過來,與他在一起的學子也會過來,到時自然來的人就多了。

周鈺棋出的主意立馬得到徐謠的認同,而且覺得還是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