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存摺開戶人怎麼是我的名字!”楚容魚開啟存摺又看了一眼,發現開戶人竟然是自己的名字。

雖然家裡的錢周澤一直讓她保管,可在自己心裡周澤才是當家做主的那個人,而不是自己。

“怎麼不能是你的名字?”周澤笑道:“我們不是兩口子嗎?寫誰的名字不一樣。”

楚容魚紅唇微啟,欲言又止,因為她不知道怎麼反駁周澤的話。

只是心裡一直覺得不踏實,有種這140萬給自己保管,好像會丟了一般,心頭總是縈繞著一股患得患失的感覺。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周澤將楚容魚推倒在床上,雙手撐在兩邊,邪邪一笑,“良宵難得,夫人,讓為夫好好伺候你就寢吧。”

話音落下片刻後,房間裡便響起了極為和諧的男女合唱,好似發自靈魂的聲音。

……

翌日,周澤送楚容魚去學校。

今天杭城電子工業大學開始期末考試,楚容魚原本是可以不用去的,但她想去考試,看看自己這一個多月到底學的怎麼樣。

在教學樓下,周澤見到了昨天下午滿嘴噴糞的青年。

昨天的他有多麼面目猙獰,今天的他就有多卑微。

見到周澤和楚容魚過來,青年硬著頭皮迎了上去。

眼中帶著畏懼偷偷的瞥了周澤一眼,隨後迅速將目光挪開,不敢再看周澤。

“楚同學,對不起,我為我昨天的話向您道歉,請求您的原諒。”青年朝楚容魚九十度鞠躬,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滿臉漲紅。

昨天晚上,青年的輔導員找到他,告訴他平時成績為零,除非期末考試課課滿分,否則所有科目全部掛科重修。

另外,輔導員還告訴他,有人投訴他騷擾女同學,院裡決定給他處分,並全校通報批評。

處分會寫進檔案,跟他一輩子。

不管他是進國企還是正府、事業單位,因為這一條處分他就永遠透過不了政審。

在九十年代,對一個大學生而言,這樣的事無異於毀滅性的打擊,前途盡毀。

青年慌了,差點沒給輔導員跪下。

痛哭流涕,一邊說自己平時表現挺好的,也沒有騷擾女同學,請求輔導員跟院領導求情,饒他一次。

求了半個小時,輔導員終於被他打動,只說了一句話他就明白了這場滅頂之災是怎麼來的。

並深刻體會到,什麼叫不作死就不會死。

“你今天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只要得到那人的原諒,你才不會背處分。”

青年很快就知道自己今天招惹了誰,沒想到自己一時嘴噴,竟然給自己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一大早他就來到教學樓下等楚容魚,足足站了近一個小時終於等到了正主。

楚容魚看著青年給自己鞠躬道歉,一頭霧水的看向周澤。

周澤看著青年冷冷一笑,不再搭理他,目光看向楚容魚變得無比溫柔。

“快去考試吧,加油。”

楚容魚看看還在鞠躬的青年,又看看周澤,然後嗯了一聲,揹著包包,邁著修長的玉腿走進教學樓。

等看不到楚容魚的身影后,周澤轉身就走。

青年見狀起身快步跟了上去,雖然周圍圍了好多看熱鬧的同學對他指指點點,還有不少認識的,但他已經顧不上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