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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懷玉也一臉八卦地貼過來。

“打住!看我做什麼?”燕鳴立馬伸出手,義正言辭地否認,“本少爺好歹也是根正苗紅,慈悲心腸還是學了一點兒的!怎麼可能會殺他?”

燕鳴氣得扭頭,抬手給自己倒了一盞茶,一飲而盡。

“哦,那你還挺善良……”辛懷玉也覺得燕鳴說得有些道理,畢竟就連平時野外露營時殺雞宰魚都是溫風絮乾的。

溫風絮沒動,繼續盯著他。

早上胡仲三那件事情之後,燕鳴一臉憤憤然走出了門,足足過了有一個時辰才回來。

果然,燕鳴撂下茶盞,一派正氣凜然,“本少爺不過是扣了他一個眼珠子罷了,就一個啊!還給他留了一個呢!”

“噗——!”放下茶盞,辛懷玉甚至來不及去擦嘴,站起來義正言辭地指責他,“你你你簡直心狠手辣!鐵石心腸!虛偽至極!嗜殺成性!乾的漂亮!”

甚至還一臉懊惱,“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眾人向她看過去。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辛懷玉衝著眾人訕訕一笑,“我真沒幹啥,真的!跟你們比起來我都是弟弟……”

“說說唄弟弟,你都做了些什麼好事?”這下,輪到燕鳴來質問她了。

辛懷玉眼神飄忽,用手指小小地比劃了一下,“沒什麼,我就……輕輕踢了他一下,而已。”

輕輕踢一下?

燕鳴表示懷疑,溫風絮全然不信,景之槐淡定開口:“據說,那個死人的命根子也爛了。”

嘶——!

燕鳴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併攏了雙腿。

“……殘忍。”溫風絮無奈扶額。

她怎麼就有了這麼一群心狠手辣的隊伍……幸好,舉世皆濁她獨清,善良還是在她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的。

唉,看來放在胡仲三身上的蝕心蠱也沒什麼用了,真是浪費。

……

今日已經是溫風絮收到的第七封傳信了,燕鳴瞭然於心,“萬法大會上伱那麼出風頭,那些人都坐不住了吧?”

將靈力信收起,溫風絮回眸一笑,說不出來的明媚和狡黠,“這正是我要的。”

燕鳴瞭然地點頭,他大概還能理解,她跟景之槐兩人一直都神神叨叨的,身上背了很多秘密,不說他也知道。

“我這邊也有訊息了。”景之槐讓公會的人打聽了彭章的事,“他與聽香樓的盈姑是舊相識,兩人認識有十多年了,但奇怪的是,兩人本來一直沒什麼聯絡,直到今年三月為止。”

四月,就是陸陸續續有少女開始失蹤的時間。

中間只隔了一個月。

“而冷修則是他在光明學院的親傳弟子,這大概是他能跟在彭章身邊的原因。”

換句話說,彭章大概有意要培養他。

“你剛剛說,彭章與盈姑是舊相識?”溫風絮腦海中浮現出一條線,她忽然抓住了某個點。

怪不得。

她在盈姑身上聞到那一股淺淡卻熟悉的腥味,這分明與她在奴隸市場上聞到了味道是一樣的。

盈姑,就是彭章的下線!

那個奴隸主,估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現在極有可能是,三人聯手搞出了這樣一條線,盈姑作為中間人,在彭章與勾舍院之間搭起了一座橋,而她平時就用來打掩護,將所有的目光都吸引到聽香樓,於是自然就無人注意到勾舍院。

“氣死我了,簡直無恥!”聽了那群少女的遭遇,辛懷玉猛地拍桌而起。

溫風絮注意到,有道影子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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