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身為弱者,死傷有什麼大不了。”褚時夏哼笑著,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言行不當。

“不可理喻。”褚江南冷哼一聲,抬手開始釋放出靈力。

“初階靈師?!他只是個旁系吧?褚家小輩兒里居然出了兩位靈師?!”

“燕鳴和尚雪儀也是靈師,菲爾德的大皇子也是一位高階靈師……這麼說起來,好像就只有南冷北溫最慘了誒?!”

“想當年,南冷北溫可都是少年天才,如今嘛……真是可惜。”

自從溫風絮中毒修為盡失後,冷修則也逐漸沒了訊息,連帶著冷家都在六大家族裡沒什麼存在感了。

學院之外,訊息閉塞,大多數人都並不知曉,溫風絮曾經在比武大會勝出,更不知曉,她究竟實力如何。

而此時,難得又一次被眾人想起的兩人,正在郊外晃晃悠悠的旅行……坐在驢車上望風。

溫風絮離得遠遠的,楚河漢界劃得十分清楚,“冷修則,你可真是嬌弱……不過這車晃成這樣,你也不怕摔死啊。”

一個大男人,居然跑來坐驢車?

鬼知道她打個盹的功夫,車上就多了兩個人,那個小綠茶倒是不知所蹤。

好吧,她承認——

雖然冷修則很可能是救了她的人,但是她實在……很難在看到這張欠扁的臉的時候,說出什麼好話來。

唉,從小鬥到大,真的習慣了。

“沒辦法,這不受了傷嗎,醫師說不能累著,所以自然要仔細著些。”冷修則皮笑肉不笑地回她。

“什麼孽緣能搭到一輛車,你倆都少說幾句吧。”

景之槐抱著劍,垂著眼眸開口。

冷澈縮在角落,不敢作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