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風絮皺眉,論起景之槐跟尚雪儀的關係,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次比武大會,景之槐幾乎是追著尚雪儀打。

她搖搖頭,看了眼辛懷玉那個醉鬼,又回頭問他:“什麼意思,怎麼就你們幾個?”

“就,我們回來的時候,景之槐被尚雪儀叫走了,好像是去了澤天湖方向吧,那地兒現在沒什麼人……兩個人看起來可不像是要好好說話的樣兒,你要不去看看?”

燕鳴聳了聳肩,解釋。

溫風絮沒猶豫,讓人把辛懷玉拖進去,她轉身出了門。

路上她還在想,其實她也一直對景之槐跟尚雪儀之間挺好奇的,不過景之槐不願意說,她自然不可能逼問。

如果兩人打起來了,她就先看一會兒熱鬧。

如果沒打起來……

她勉為其難聽聽牆角。

“你怎麼在這兒?”

剛到澤天湖,溫風絮甚至還沒來得及找個合適的位置看戲,景之槐的聲音就突兀地在她身後響起。

她依舊揹著那把黑色的大劍,神色看起來與往常一般無二。

湖邊根本沒有了尚雪儀的身影,溫風絮這時才感覺稍顯尷尬,“我說我來勸架,你信嗎?”

景之槐認真地打量了她半晌,最終篤定地開口:“你來看戲的。”

溫風絮頓住一瞬,“你怎能如……”

“你想聽嗎,我給你講。”

“想。”

“……”

兩人立在湖畔,夏日靜謐無聲。

“我是個私生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