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分不清輕重緩急?”

“大師的事情歸大師,但現在這種事情,一看就不能洩露嘛!”

“我嘴巴想大,那也大不了啊!”

“而且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我還都一頭霧水呢,那片拷問我,又能問出什麼來呢?”

“喂,認真聽我解釋啊!不要這樣看著我!”

可不管崔毅鳴如何努力辯解。

眾人還是對他保守秘密的能力,沒有一丁點兒的信任。

葉楓主動看向任槐,道:“阿槐,籤吧,無論如何,籤一個。”

其餘人也附和道:

“有大嘴巴,我不說是誰。”

“反正不是我。”

……

任槐被他們的話,都弄笑了。

而後看向小隊長,眨眼道:“等你們忙完了,給他們一人送一份保密合約吧,另外的程式,暫時就算了。”

這是不準備給眾人記憶消除了。

所謂的保密合約,也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

任槐的確是沒想到,給眾人消除記憶之後,對自己能有什麼好處。

前面也說了,如果不是情況太過詭異的話,任槐在那次馬拉松的時候,就可以直接給世界,跑出一個名垂青史的成績來。

他根本不介意出風頭。

也不介意展露自己的強大。

更不介意被世界和眾生高高崇拜。

又想裝逼,又總是故作謙遜,自己站在高處,卻非要時常做出卑微模樣,然後再找準時機,狠狠從偽裝的被欺壓者,變成更加惡毒的欺壓者,將自己故意引誘別人,所受到的屈辱,十倍百倍的凌虐回去,並美名其約扮豬吃老虎,在他眼裡就是心理變態。

弱小時的隱忍理所應當。

強大後的避世也情理之中。

前者是生存必須。

後者或許只是厭倦紛爭,喜好清靜。

但二者在任槐眼裡,只能選一個才對。

不能既嘴巴上說著要謙遜大度,又總要在特定情境,故意營造出,自己是被迫站出來的弱勢者形象,然後再猛地露出獠牙,惡毒的將所有掉進自己陷阱的“獵物”,都狠狠虐待一番。

屠殺和凌虐別人,都要為自己的病態快感,找一個冠冕堂皇的正義理由。

享受萬人吹捧之餘,還連自己都騙了,心安理得的,當自己口中的“謙遜平和”之人。

而後一生中,還不斷重複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