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柳勸道:“閣主,若風到麟卿閣還有大半日的光景。這些日子,您一直騎馬急行,就算著急去邊疆,也該稍事休息下。”

夏桃附和:“是啊,閣主,馬上就午膳時間了。您在閣內用了飯,然後午歇會,屆時出發亦來得及。”

妙竹捏了捏泛酸的胳膊,這幾日,她騎馬拉韁繩,手都酸了。

黎語顏見狀,點了頭:“那就聽你們的。”

見閣主答應,春柳與夏桃連忙去張羅飯菜。

還要做些糕點,供閣主與妙竹路上吃。

另一邊。

夜翊珩一行人走水路。

行船以最快的速度前行,太子此舉,大家皆以為是為了找黎語顏。

卻是誰都不敢提及此事。

平日夜翊珩本就少言,自離開江州,在船上越發沉默。

松果憂心忡忡,生怕自家殿下害了相思病。

都說相思不是病,卻能要人命。

想到這,松果便拉著姜樂成、陌塵、流雲與吟霜密談。

“你們說殿下是不是思念成疾?”松果先是看向姜樂成。

姜樂成自嘲一笑:“殿下被女子咬過,陌塵也被女子咬過,小爺可沒這個經驗。此事,你該問陌塵。”

松果點頭,將目光移向陌塵面上。

陌塵呵呵笑了:“笑話,我那是被妙竹這個瘋婆娘咬的,如何思念她?我有病啊?”

此話一出,松果、姜樂成與陌塵齊齊看向流雲與吟霜。

“你們是女子,該是最瞭解女子的。”松果沉吟一瞬,問,“語顏小姐心裡到底有沒有殿下?”

流雲與吟霜對視一眼,那個黎語顏,她們沒有過多接觸,如何說呢?

就在她們思索間,陌塵哈哈一笑:“這兩個也能稱得上女子?”

“皮糙肉厚的,掰個手腕,能把人的手骨給捏折了。”

“人家語顏小姐被殿下捏一下手腕,肌膚就泛紅,她們的肌膚大抵是馬車碾過都不會紅的。”

陌塵只顧自己說得爽快,完全沒意識到流雲與吟霜越來越沉的臉。

就在陌塵話音剛落時,她們起身,拳腳劈頭蓋臉地親切慰問了陌塵一通。

姜樂成與松果皺著眉痛苦地瞧著,幸虧方才不是他們說的這話。

那拳頭雖說沒打到他們身上,但光聽聲音就莫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