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是被趙德言招供出來的,現在趙德言被放回去重整旗鼓,那麼一定不會再啟用這群棄子,所以李二決定,交給刑部勘問核實過後,逐一嚴辦!

三個月後,看著廚房裡掌勺的金德曼,房二後腦勺都快撓禿了,他怎麼也沒想明白,一直對師妹藏著掖著呢,她怎麼就在兩個月學會了呢?

李元英一巴掌拍過去訓斥道:“你那點小算盤,長了眼睛都能看出來。”

“師父,不會是您背地裡給師妹開小灶了吧?”房二委屈的問道。

“呵呵,偶爾指點一二,但主要功勞不在我,你師妹學這麼快,是跟你偷師來的。你以為不教她就學不會了嗎?每天你給客人做菜,可不敢摻假,久而久之她看得多了就學會了,比你呆頭呆腦講述更有效。”李元英笑著感慨道:“不得不說,她不光有廚藝天賦,還特別聰明,幾乎是過目不忘。”

“啊?那學完了她是不是要走?”房二聲小如蚊。

李元英大大的白了他一眼,“大家都看出來你看上了人家,但是她對你卻不一定。人家是新羅公主,未來要繼承家業的,所以婚事不能草率,或者說,有可能一生不能婚育。”

“一生不能婚育?那還做什麼勞什子女王?師父,要不我們現在就發兵,直接滅了半島三國,到時候沒了新羅,也就沒有這些狗屁規矩了。”房二好像突然開竅了一般,憤怒咆哮著。

李元英沒好氣的訓斥道:“你是娶媳婦呢?還是殺人家全家去結仇的?你滅了她的國家,還指望她能嫁給你?”

房二都快哭了,“左也不是,右也不行,這可怎麼辦呢?”

看到徒弟這麼糾結心酸,李元英也不忍再戲弄他,安慰說道:“你且回去問問你父親,同不同意你娶新羅公主。”

“問我爹?我爹同意也沒用啊,我爹又管不了新羅。”房二不解。

“呵呵,你爹同意確實沒有用,但你爹如果不同意,那麼就算人家金德曼同意也沒用的。”

“哦哦,師父說的對。嗯……那我就不去找我爹,我直接去求孃親。”房二十分自信的說。

找你孃親?轉念一想,李元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傳聞房相乃是大唐第一耙耳朵,果然實錘!

“去吧,只要你家同意,回頭我跟你爹聯名下貼,幫你去向新羅真平王求親。”李元英拍了拍徒弟的肩膀。

房二不解的問道:“師父,你剛才不是說,新羅女王不許婚嫁的嗎?”

李元英眼神突然變得凌厲帶有殺氣,“呵呵,傻小子,他真平王痛快嫁女則罷,否則的話,將來莫怪我大軍壓境滅國搶人,這叫做先禮後兵!有了我們昭告天下的文書,那麼這以後再無人敢跟你搶人,下面就看我們什麼時候拿下半島三國了。”

……盯著師父怔怔的看了半天,房二難以置信,還可以這樣操作?小聲腹議道:“師父,您此刻真的像一個佔山為王的土匪,好霸道!”

嗯?你小子說什麼?

“沒、沒什麼,我說您的行事風格真霸道,很有氣勢,我很喜歡!”房二立馬換做一副狗腿子模樣,經過師父這麼一解釋,他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彷彿媳婦已經到手一樣。

三天之後,酒館所有人送金德曼出城回國。三個月的相處,金德曼已經喜歡上了酒館和諧美好的氛圍,也深深愛上了酒館的美食,所以此時的她反倒無比希望自己只是個尋常農家女,能夠永遠留在這裡該多好?

“師父師孃,兩位師兄,小師妹,這一別,不知道何時再能相見……你們、你們保重!”金德曼不禁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