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夢涵找這個機會,把傭人給支走了。對安學義說道:「以前怎麼沒有看得出來,你怎麼這麼沉不住住氣呢?前天見過面,昨天見過面,怎麼你今天還來?」

安學義笑著說道:「這不是想你嗎!就是想見見你!」

季夢涵嘴上雖然責怪安學義總是來找自己,但心裡還是很高興的。說道:「你這樣頻繁地來找我,不怕別人說閒話嗎?再說,讓人發現異常,那可不得了!要知道這個是要進豬籠的!」

安學義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調皮的光芒,「別人怎麼說,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的感受。至於豬籠,這可是新社會,以前的那老一套在新社會可是不起作用的!」

季夢涵聽了咯咯直笑,說道:「知道你厲害了我的大局長,不過你還是不要過來了,免得你哪天和王文武撞到一起,那就麻煩了!」

安學義聽到季夢涵還談起王文武,挺起自己的胸膛說道:「他,我會怕他。我就是讓他一隻手。也能把他摁到地上去。」

季夢涵並沒有為王文武說話,而是說:「可那樣會是我和他離婚,會多的嫌麻煩。而且你也不想我的名聲因此不好吧!」

沒錯安學義其實可以不是黃花大閨女,但在道德品質上不能有著絲毫汙點。

安學義說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先放過他了。不過那老小子真的沒有和南方政府有聯絡嗎?」

季夢涵笑著說道:「怎麼還在這裡記恨,那年的事你站在他的位置也會這樣做的!」

安學義要說這中間沒有一點私人恩怨,那肯定是不存在。但王文武當年攤子鋪的那麼大,安學義可不相信王文武會如此的安分守己。老老實實翻譯著國外的破書。

安學義一臉正色的說道:「我這裡可是一點私怨都沒有。他和南方政府牽涉這麼深。誰知道他現在私底下有沒有牽連?」

季夢涵說道:「具體的我就不知道,只不過原先跟在他身邊心腹的人換了!」

安學義聽到季夢涵如此說,一下就想到王文武是不是把自己的心腹派出去了,自己遙控指揮。

安學義說道:「哦,那原本的人去哪了?」

季夢涵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那人可謂是跟著王文武死心塌地的,一點關於王文武的訊息都問不出來。北平和平解放的時候,所以說和我一起參加了入城***,但轉眼人就走了!一點訊息都沒留下!」

安學義說道:「你和他參加入城***?他不是王文武的人嗎?我記得那時候能參加入城***的不都是我們組織的人嗎?」

季夢涵點點頭,說道:「當時為了北平能和平解放,王文武當時被我爭取過來出人,和我組成一個情報小組。派了一個叫郭豹的人作為聯絡人和我相處過一段時間。當時作為我們情報小組的人一起去的。」

安學義自己小聲的念著郭豹的名字,最後問道:「這人有什麼特徵沒?」

季夢涵說了郭豹的長相特徵,繼續說道:「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我也不知道他做錯,至於郭豹這個名字,也不知道是是真是假。這樣去找,無異於大海撈針。」

安學義說道:「那你有什麼辦法沒?」

季夢涵搖搖頭說道:「沒有,一點辦法都沒有,如果我有辦法的話,早就把他找出來了。」

事情不可能總是那麼一帆風順,安學義倒也沒有覺得沮喪。說道:「那你說我現在把他身邊人抓住,能問出什麼東西來沒?」

季夢涵搖搖頭說道:「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如果只是語言上的審問的話,是肯定問不出來什麼東西的。」

現在的審問技巧可沒有那麼文明,多多少少都會上點手段。安學義說道:「你別以為我除了刑

訊,其他的就不會了。我有的是辦法!」

但季夢涵卻沒有安學義那麼有信心。說道:「或許我剛才說的有些委婉,直接的說就是不真正的動大刑,花時間。絕對沒有那麼容易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