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會找個山溝溝鑽進去,從此不再和這個世界有任何聯絡呢。"

"那我大可不必在中忍考試時說那些話。"

日向寧次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戴著木葉護額的丸星古介說道,

"而且,你不是去北方面對雲忍去了嗎?"

丸星古介自顧自的找了個地兒坐下來,對日向寧次述說著他在木葉村中忍考試驚變之後的第一次高層會議上聽到的見聞。

"...所以如果你的目的只是拯救你自己一個人和身邊這個孩子的話,那就當我沒說過。

可是如果你還有更多的想法的話,離開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出現了希望,希望又離開了...除了你和你身邊這個孩子,其實什麼都沒有變。"

丸星古介拿出酒壺,上了年紀的人,身體上總有些病痛需要酒水來延緩。

何況他還是個有斷肢的老人。

丸星古介痛飲一口,他中途拐過來見日向寧次一面也是有私心。

日向寧次是少數在他手底下學到點真東西的年輕人,沒有人願意默默無聞的度過他們的一生。

即便出於負罪感做出了某些犧牲,也會希望自己的名字,能被某個人或者留在某段記憶之中。

所以對上了年紀的老忍者來說,沒有比一個能學到真本領的徒弟更好的事情了。

"他們真的這麼支援日向日足和擁護那樣一種制度嗎?"

日向寧次有些惘然。

"這個世界天生的如此不公平,家族忍者跟平民忍者之間有多大差距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雙白眼還是非常誘人的。

你這次外出不知道整個西北亂成了什麼樣。"

丸星古介從腰間摸出幾個忍者護額,丟在日向寧次面前。

日向寧次默默撿起,看著巖忍雲忍的標識默不作聲。

而丸星古介則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很多人看不慣三代火影大人的某些做法,詬病他面善腹黑。

但至少在他手上木葉從來都是在家族忍者和平忍者之間保持了很好的平衡。

可沒像水國霧忍一樣,被兩者之間的鬥爭波及出兩次血霧政策。"

日向寧次愣了神,

"血霧政策有兩次嗎?"

丸星古介有些驚訝於日向寧次不知道這件事,索性科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