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夫人強勢,導致徐志成在徐大少爺活著的時候,一直鬱郁不得志。

好不容易徐大少爺死了,徐志成成了徐家唯一的男丁,身份這才貴重起來。

別看徐志成現在是徐家的當家人,可事實上,徐家的大權還是牢牢掌握在徐老夫人的手裡。

鄭海軍說著,還跟方恆說了一件奇事。

什麼奇事呢,在徐大大少死後,徐老夫人就病重了。

這也正常,唯一的兒子沒了,徐老夫人怎麼可能不傷心痛苦,這不一下子就病了。

在徐老夫人生病時,雲雨竟然割了自己的肉給徐老夫人當藥引子!還在佛祖跟前祈求,希望佛祖保佑徐老夫人能早日痊癒,她願意為此折壽十年。

不知道是不是雲雨割的肉起效果了,徐老夫人後來還真的漸漸好了。

方恆不以為然地笑笑,割肉治病?有用才怪了。

“讓那位徐老夫人知道她的好長媳在進大牢前就不是黃花閨女了,她可能跟徐志成有染。

還有讓人告訴徐老夫人,徐大少爺的死說不定有徐志成的手筆。”

徐志成既然是雲雨的靠山,那就扳倒他。

雲雨躺在床上,雙眸直勾勾盯著頭頂青藍色的床頂,在牢房裡的那三天對她來說,真的是比死還痛苦!她只要一閉上眼睛,彷彿就能看到那四個畜生的臉。

她出了這樣的事,伺候的下人也不盡心了,往往吩咐一件事,都要連說好幾遍,她們才願意動動。

她不會就這樣倒下的!她要那些對不起她的人都付出代價不可!

“冬花,去請二少爺過來。”雲雨的聲音沙啞難聽,像是摻了許許多多的沙子似的。

冬花老神在地坐在圓木椅子上,單手撐著腦袋,時不時打哈欠,“大少奶奶你就安分點。

去請二少爺做什麼?二少爺那麼忙,哪兒有功夫見你。”

“我讓你去,你就乖乖去。我再落魄,可想弄死你這麼個丫鬟,還是很容易的。”

這話陰測測的,聽得冬花渾身的寒毛都一根又一根豎了起來。

“去請二少爺。”

冬花站起身,遲疑著說道,“可就是奴婢去請了,二少爺不過來,那奴婢也不能強拉他過來啊。”

“你就跟二少爺說,他如果不過來,他一定會後悔。”

冬花不明白雲雨在說什麼,應了一聲還是去了。

沒過多久,徐志成就匆匆進了雲雨的房間,將伺候的下人都打發下去,來到雲雨的床邊,惡狠狠瞪著雲雨,“你到底想做什麼?”

雲雨看著氣急敗壞的徐志成,反而笑了,“來得很快啊。”

“我告訴你,我想弄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你給我安分點!”為了保住這個女人,知道他費了多大的力氣嗎?

雲雨一點也不感激徐志成。

徐志成如果不是擔心他們的事敗露,他會理會自己,那才怪了。

“我要報仇。”雲雨也不想跟徐志成談什麼舊情不舊情的,他們之間根本沒有。

雲雨清楚她長得一般般,還毀了容,徐志成之所以跟她勾搭在一起,就是因為她的身份,她是他的大嫂!

也就是藉著跟徐志成的關係,還有割肉給徐老夫人當藥引,她在徐家才能過得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