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起到了得月樓,朱棣馬上就叫來跑堂的,叫他們給自己三人在三樓準備一個雅間。

誰知道那個跑堂的一副苦瓜臉:“三位爺,非常抱歉,三樓的雅間都已經客滿了。要不然幾位高升一步,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朱雄英不高興了:“我說你這小子咋見人下菜碟呢?我們掏不起錢是不是?”

那個小夥子察言觀色,覺得這幾個人非富即貴,遠不是自己所能得罪得起的。於是換了一副最謙卑的笑臉。

“小爺誤會了,小人不是這個意思。實在是沒有別的雅間了,普通的座位也配不上你們幾個大爺。這怎麼辦?”

陸寧站了出來:“這兩位都是我的貴客,把你們這掌櫃的叫出來,我跟他說。”

那夥計不認識陸寧是誰,只好陪笑說:“剛才周王殿下來這裡擺酒請客,掌櫃的去賠酒了。實在抱歉。”

陸寧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紫玉牌子,上面有一幅畫。在皎潔的月光下,嫦娥翩翩起舞。

跑堂的人看了這個牌子,臉色當時變了。

“小人不知道大東家到此,有失遠迎。快請去四樓高座,小人這就通知掌櫃的。”

說著非常客氣的把幾個人領上了四樓,這裡可是得月樓最私密的地方。

剛到了樓門口,只見一個精明幹練的女子頂著幾個漂亮的女孩迎了上來,她一眼就認出了陸寧。

“大東家,您過來了!”

說著,對陸寧萬福一禮。

陸寧指了指朱棣和朱雄英叔侄,“這兩個,一個是我的四哥,一個是我侄子。你們先見一見。”

那個女子對著朱棣兩個人萬福:“小女子待月居管家許玲玲,拜見兩位貴客。”

朱棣非常愕然的看了一眼陸寧,後者笑了笑:“四哥,進去說。”

四樓待月月居的門開了,座位設在靠向視窗位置。這窗子採取的是陸寧發明的高透明玻璃。

透過窗子,直接就能看到玄武湖的風光。那些美女等幾個人進來以後,就主動過來陪酒。

朱棣拒絕了,只叫她們歌舞助興。

那個管家去叫得月樓大掌櫃回來拜見大東家。

落座以後,朱雄英主動給兩位叔叔倒酒,三人一邊飲酒,一邊閒談。

朱棣:“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想不到兄弟居然有這麼大一處產業。”

陸寧淡淡一笑:“從前的專利費用在家閒置無用,才在妙依的建議下,開了這個酒樓。”

朱棣笑了笑,“兄弟,還吸收股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