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辦的差不多了,以後陸寧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決定先回家休息幾天再說。

回到家裡以後,他倒是的確清閒了兩天,不過每天自己倒是沒什麼事可做了。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但是這三個女人卻是沒有唱戲的習慣,只是湊在一起鬥地主。

陸寧來到這裡以後,帶來了非常多的新鮮玩意兒,比如說打撲克。

而且他把打撲克的各種玩法全都在應天府普及了一遍,甚至風靡了整個階層。

不只是百姓,就連貴族的家中也都以打撲克為樂,真正實現了雅俗共賞。

見到這幾個女人在這裡玩的不亦樂乎,他也插不上手,所以倒是好好想著自己應該怎麼掙錢。

就這個電影的事兒多掙點錢,至於怎麼安排票房怎麼拍攝,那也是一個需要燒腦子策劃。

想到這裡,他倒是有了一個合適的人選,那就是自己的徒弟解縉。

如今的解縉可不是一般人,他是翰林院的領軍人物,如今一路已經升到了翰林院掌院學士,算得上是當上人生巔峰了。

聽說師父叫自己有事兒,解縉自然是非常高興,他屁顛兒屁顛兒的也就來了。

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師父的二徒弟,而且能有今天這樣的地位,除了自己的學問之外,更多的是師父的影響。

正因為自己是個陸寧的二徒弟,朝廷才把自己推到了現在這個位置上。

吃水不忘挖井人,他自然是永遠不會忘了這份恩情。

等到了陸寧的府上,在書房之中見到師父的時候,他便笑著說道。

“師父,您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嗎,我聽說師兄已經在天竺站住了手腳,而且打了一番滅國之戰,我是非常佩服的,如果要他轉戰別處,我準備去軍中效力,也歷練一番。”

陸寧卻笑著搖了搖頭,自己這位二徒弟平時是什麼心思,他也是太過於清楚了。

無非就是看到師兄李景隆在前方打了個大勝仗,並且有滅國之功,也想著過去分一杯羹撈點功勞。

當然了,給師兄幫忙也是應該的。

不過,陸寧這次叫他來可不是這種事兒,於是便告訴他說。

“兵兇戰危,有些事情你師兄自己能做的,就不用你去湊熱鬧了,不過我也派給你個活,你把策劃電影銷售方案的事情儘快給我做出來。”

原來是這個事兒,解縉覺得有些無語。

但是不管怎麼說,只要是師父吩咐下來,他只管是努力去做就好。

他剛剛在陸寧的府上離開,外面就停了一頂大轎子,裡面的人緩緩的走下來,看得出來便是一個有身份之人。

原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陸寧的新任岳父,洪都侯藍玉。

對於這位侯爺,福伯也自然是非常熟悉了,他連忙走過來對著藍玉先是行禮才說。

“原來是侯爺到了,小老兒給您行禮了,少爺就在書房,我領您過去吧!”

福伯對他這麼客氣,藍玉心裡自然高興,覺得這是陸寧調教出來的人,自然是懂得禮儀規矩的。

一路跟隨著福伯來到了陸寧的書房,見他正在研究些什麼東西,藍玉咳嗽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