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陸寧在外面走了進來,看到胡惟庸在這裡還是一副虛張聲勢的樣子,倒是一點兒也笑不出來。

胡惟庸身為朝廷派到這裡來的署理知府,全權負責營造工程,卻壞法害民,把朝廷的聲望全都給丟光了。

陸寧也不跟他寒暄什麼,直接就把那些狀子和證據全都扔在了他的面前,然後說道。

“胡大人,這些東西你仔細的看一下,有沒有說錯了你,如果你有什麼證據的話,自然可以反駁一下,咱會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申訴的。”

胡惟庸隨手把這些狀紙拿了起來,然後笑著說道。

“這些本來就是一些人想要汙衊本官,我是行得正坐得直,自然不會害怕這些的,一些人隨隨便便寫些狀子你就相信了,真是愚蠢。”

陸寧卻是明白他的心思,畢竟蛤蟆在死之前還得蹦三蹦,身為之前的左丞相胡惟庸,他不會就這麼輕易的引頸受戮。

於是,陸寧又把那個賬本扔了出來,笑著說。

“胡大人,你是做過相國的人,應該心裡清楚,我陸寧做事一向穩重,若不是掌握切實的證據,我是不會來找你的!”

看完那個賬本之後,胡惟庸算是徹底的怕了,他還是用自己的囂張掩飾著恐懼感,對陸寧說道。

“你說的沒錯,這些我全都做了,你又能怎麼樣,我想你無論如何也奈何不得我,畢竟你不能違背大明制度!”

陸寧卻嘆了口氣,心想這傢伙都死到臨頭了,怎麼還會這麼硬氣?

於是,他對趙虎說道。

“請出王命旗牌,我今天就要在這裡斬殺這個貪墨的知府,為老百姓好好的出口惡氣。”

趙虎正要安排的時候,胡惟庸卻直接拿出了一道鐵券,然後放在桌上對陸寧說。

“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這是大明開國功臣擁有的免死鐵牌,我身為大明伯爵,按理應該免死兩次,所以這次就算是犯了死罪,也不過是抵消一次而已,你砍不動我的頭。”

陸寧點了點頭,然後笑著問胡惟庸說。

“按照胡大人的意思,就算是你承認了貪墨之罪以及欺負百姓的一切罪狀,只不過是因為我陸寧沒有辦法懲治你而已,對不對?”

胡惟庸此時也是硬氣起來了,他直接告訴陸寧說。

“我就是這個意思,你看我很不爽,但是卻幹不掉我,這份感覺讓我心裡非常的得意,我要繼續喝酒了,帶著你的人趕緊出去吧,不要耽誤我的事兒。”

陸寧簡直有些無語了,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程度呢。

他也沒有什麼心情和忽悠在這裡扯淡,便笑著說道。

“胡大人說的有道理,我自然沒有什麼理由去破壞朝廷的制度,不過既然胡大人是伯爵,有免死鐵牌,那我就遵從朝廷制度好了。”

這話一出,旁邊的那些證人們全都嚇壞了,生怕陸寧殺不了胡惟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