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之後,三位夫人都開始吐槽起這位秦王朱樉。

這個人雖然不曾有什麼接觸,但是一見面就盛氣凌人,好像是誰欠他八百吊一樣。

而且上來就開口要圖紙,連點感情鋪墊都沒有,簡直就是一個腦殘一樣的人。

陸寧卻笑著搖搖頭,然後告訴幾位夫人說。

“好了,秦王殿下如今掌管著國貨司,也並不是為私人之利,他可能也有其他的想法吧,咱們就不要過多的議論了。”

見他這樣說,三位夫人也十分識趣的閉了口,於是又說起來家長裡短的事情。

陸寧不讓她們議論,也有自己的原因,畢竟現在朝廷的錦衣衛在任何人的府中都有,在自己府上只怕也是少不了。

禍從口出,少說幾句話就可能少惹一點禍。

自己如今雖是陛下的義子,可人家秦王可是親生兒子又是嫡次子,這種身份是天生貴重,誰也比不了的。

但是,過了二十多天的時間,朱樉非常尷尬的又來到了陸寧的府上。

這次,他沒了上次的盛氣凌人,反而語氣緩和了許多。

剛剛見面,他就放下了一個食盒,然後笑著對陸寧說。

“老弟,這裡面是一對熊掌,是我特意吩咐廚房給你燉的,這東西絕對是大補,你放心吧,只要是你願意要,我完全隨時都能給你供應。”

陸寧看到朱樉這個樣子,心裡倒是有些疑惑。

上次就像誰欠他錢一樣,這次來一進門就要送禮,表現像個孫子似的。

不管怎麼樣,就算是陸寧有所心理準備,可這前後的反差似乎也有些大了些。

他還是很客氣的看著秦王,笑著說道。

“殿下,我把最為高階的圖紙都給了您了,難道您還有什麼事情不成,有什麼事就只管說。”

朱樉這才有些尷尬,低聲對陸寧說道。

“老弟,不管怎麼說你也是父皇的義子,是被收入玉牒的人,咱們倆是親兄弟呀。”

陸寧有些納悶,這句話說的就有些沒頭沒腦的,怎麼忽然又說起這些來了。

於是,他便笑著問道。

“莫非殿下是在這個打造圖紙的過程中遇到了什麼麻煩,不如跟我說一說。或許我能給您出個主意呢。”

此時,秦王才算是遇到了親人一樣,直接告訴陸寧說。

“我在這裡拿了圖紙回去,然後找了營造司的一些人去進行鑄造,可是這些技術實在是太難了,我的人根本造不出來,還浪費了許多材料,損失了兩萬多兩銀子。”

聽到這裡,陸寧簡直就有點兒憋不住想笑了。

可是面前這個倒黴蛋還沒有說完,繼續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