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頂著黑眼圈回到了長寧,在先到師父那裡報到。

陸寧看著兩人這個樣子,心中就覺得不太對勁兒,馬上就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兒?你們誰來給我說清楚,這幾天讓你們出去玩兒,都到哪裡去了,是不是去了一些不該去的地方。”

李景隆還是想要遮掩一下的,畢竟他挨踹也不是頭一回了,於是便說道。

“師父,我是帶著小師弟在應天府轉了一圈,這金陵城乃是六朝古都,能轉的地方可是太多了,第一站就是去的夫子廟…”

李景隆在那裡說了半天,陸寧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直接問解縉說。

“解縉,你來說到底去了哪裡?如果你說謊的話,也就斷了咱們的師徒情分了。”

解縉雖然是不願意出賣師兄,但是師父既然這麼說了,他自然也是心裡打鼓,只得實話實說。

“我們這幾天去了幾個勾欄和書寓,可是的確沒有做什麼別的事情,只是看了跳舞聽了曲子。”

陸寧聽到這裡對著李景隆就是兩腳,然後才說。

“挺好的孩子,就讓你差點給帶壞了,到廂房之中去面壁思過,想清楚之後寫份檢查。”

李景隆很是無奈的看著陸寧,單純面壁思過的話,就算讓他站上一天也沒問題,寫檢查這事兒就有點為難他了。

“師父,能不能讓我乾點別的,就算讓我這倒立都可以,寫檢查這事兒就算了吧。”

陸寧很是無奈的揮了揮手,然後才說。

“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少在我眼前晃悠,我看見你心煩。”

在李景隆的理解裡,這個意思就是師父已經不生氣了,趕緊溜到福伯那裡去喝酸梅湯了。

等到他走了之後,陸寧看著解縉,很是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和九江並不一樣,你是讀書人出身,不像他這種公侯貴族,可不能沾染上那種逛勾欄的習慣,你知道嗎?”

解縉知道師父這是為自己好,很是羞愧的說道。

“師父,徒兒已經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不會再去那種地方,更不會讓您為此擔心和憂慮。”

陸寧笑著點點頭,他知道響鼓不需要重錘敲,像解縉這樣的人,只需要點明就可以了,說多了也沒有任何意義。

“為師倒是給你找了一份差事,想讓你去小試牛刀一番,不知你意下如何?”

解縉到這裡來,自然就是聽從師父安排的,自然是師父說什麼就是什麼,他馬上就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