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祺聽了陸寧這樣說,很明顯就是在說自己心裡頓時就不爽了。

“你不過就是個小小的子爵,為何竟然有如此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這樣無禮,我可是臨安公主的駙馬,我早就告訴過你了。”

陸寧則是連眼睛都沒抬一下,直接說了一句。

“在我沒有發怒之前,希望你快點滾,這是我對你最後的忠告,如果你不滾,那我就不客氣了。”

李祺實在是太過於窩火了,他大聲怒吼道。

“你這混蛋,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誰?要是讓他老人家知道了,一定會罷了你的子爵,滅了你的府邸。”

陸寧覺得這傢伙實在是有些好笑,便看了一眼福伯,笑呵呵的問道。

“福伯,你比我年歲還要大一些,也算是個長輩了,應該算是見多識廣,你說他爹到底是誰呢?”

福伯跟著陸寧這麼些年,知道自家少爺是個什麼套路,遞來這麼一句話,自己當然要往下接。

“少爺我覺得這種事,我們怎麼可能知道呢,他是個年輕人不明白裡面的事,想要問他爹是誰,得先找他媽去問。”

聽完福伯的話,陸寧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

“還是你經驗充足,這事兒我才想明白,看來咱們這位駙馬爺應該回去問問老夫人了。”

他又轉過頭來,用憐憫的神色對著李祺說道。

“我說駙馬大人啊,您要是真不知道令尊是誰,只得回去找令堂問問,這個事可馬虎不得呀。”

說完之後,他自顧自的去喝酸梅湯了,也顧不上在這裡已經氣成冒煙的李祺。

這時,李祺早就已經徹底的惱怒了,他直接來了個豬八戒摔耙子,又是大聲吼道。

“我是當朝的駙馬,你竟敢如此羞辱於我,我現在就跟你拼了,你給我等著!”

對於這位駙馬,陸寧的忍耐也已經早就到達了極限,他笑著問福伯說。

“皇上封我為子爵之時,是否賞了我三項特進之權?”

雖然不知道少爺問這些是什麼意思,但福伯馬上就回答說。

“確實如此,聖旨如今就掛在咱們中堂之上,我這就去請過來…”

等到福伯把聖旨拿過來,陸寧接過之後,順手就遞給了李祺,然後說道。

“駙馬爺,睜開你的眼睛,仔細的看清楚了,這上面寫的是什麼,我的三項特進之權,其中一項,就是無論什麼人擅闖我的子爵府,只要我認為他是盜賊,便可吊起來打。”

李祺現在才明白,陷入了一個理論怪圈之中,只要是陸寧認為自己是盜匪,便可以隨機處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