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有些無奈的看著李景隆,告訴他說。

“只要是在這裡好好的幹活,以後肯定有出路,放心吧,少爺是不會虧待你徒弟的,更何況你是他第一個徒弟。”

李景隆心裡暗想,自己來這拜了個師父,但是也不知道能學到點啥,就幹了十多天的農活,不會接下來還要去學鋤地吧?

至於福伯說的不會虧待自己,那就更有些搞笑了,自己好歹是曹國公的嫡長子,以後是要繼承爵位的,還用得著別人厚待嗎?

雖然嘴上有這麼多的牢騷,但是他的心裡卻是明白,自己在這裡就得好好幹。

不能空著手回去,要不老爹估計還得見面就給自己一個大逼兜。

不過他雖然是已經任了命,可是卻想不明白,好歹是個小公爺,每天干農活算是咋回事。

所以,再次見到陸寧的時候,不由得哭喪著臉抱怨說。

“我雖然是跟了您,也是一心一意的在這裡幹活,可是您得教我點真本事啊,讓我天天去上地插秧,伺候土豆紅薯,回頭還跟著搭大棚,我學這些有啥用啊?”

陸寧則是長長的嘆口氣,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訓斥說。

“你拜我為師,我能不讓你走正道嗎?農業是大明的立國之本,讓你學習種地的知識。就是給你進入官場打基礎。”

李景隆聽了這話很是不以為然,他便笑著回答說道。

“師父,您大概又忘了我父親李文忠乃是當朝的曹國公,也是陛下的外甥,我還是他老人家嫡長子,我以後就算啥也不幹,也能繼承國公的位置,吃喝不愁。”

陸寧聽完徹底的無奈了,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李景隆說道。

“我好不容易收個徒弟,不能讓你跟我一個德性,我就是個混吃等死的人,我非得把你練出個模樣來才行。”

李景隆看著陸寧,見他一本正經的在這胡說八道,心中也是暗想這叫什麼事兒?

師傅自己就是個紈絝子弟,非要徒弟幹出一番事業來,您這邏輯好像是有些行不通啊。

李景隆嘆了口氣,他繼續說道。

“我主要也不是覺得幹農活這事怎麼樣,只不過這活我也都幹了,您是不是再給我安排點別的事情做,我也想著學點真本事。”

陸寧看他這樣說,倒是來了脾氣,直接叫過福伯來說道。

“福伯,你看這小子竟然還挑肥揀瘦的,看來還是幹農活練的不夠,這樣吧,你帶他下去繼續再深入的歷練一下,再幹個十來天的就行了。”

福伯答應一聲,然後對著李景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

“少公爺,你趕緊的去休息吧,今天天色也不早了,明天早起,咱們去看看魚塘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也教你怎麼疏通魚塘裡的垃圾。”

李景隆哭喪著臉,想要說什麼又不知從哪裡說起,只得對著陸寧行了一禮,然後去休息了。